荷香惊讶地目瞪口呆,“万……***,那种地方,小姐还是不要去了吧。”
***是清水镇最有名的青楼,去的都是喝花酒的男人,登不得大雅之堂。
沈妤一脸无所谓,“就是没去过,才要去看看。”她扭头看向荷香,“你去不去,不去就算了。”
荷香向来胆子大,当即一拍胸脯,“小姐都去了,总得有人保驾护航,荷香义不容辞。”
沈妤笑起来,她就是喜欢荷香这样的性子,什么事只要稍稍怂恿就会上车,两个人一起玩才有意思。
***做得是晚上的生意,日暮十分便挂起了大大的红灯笼,姑娘们有的站在栏杆旁,有的站在门口,千娇百媚地招揽客人。
刚下马车,沈妤就闻到了呛鼻的脂粉味。
她和荷香都换了小厮的衣裳,把头发藏在帽子里,两人径直往里面走。
来福早就打听好了若雪的住处,沈妤推门进去的时候,若雪正坐在桌子旁边吃饭。
外面灯红酒绿,时不时传来客人的嬉闹声,显得这件不大的屋子有些冷清,连同灯下的那个人,都有些单薄。
桌子上摆着三菜一汤,三道都是肉菜,汤是炖的香喷喷的老母鸡汤。
来福已经将门关上了,看着屋子里突然多出来的两个人,若雪惊讶地站了起来,“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
沈妤闲闲地坐在若雪对面的绣墩上,“你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你的孩子,四处说我的坏话,怎么能连我本人都没见过?”
若雪大惊,“你……你是沈妤!”
荷香站在沈妤身后,道:“大少奶奶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像你这种身份,几块大洋就能睡一晚,大少奶奶原本不屑和你计较,但你口口声声说大少奶奶害死了你的孩子,我家少奶奶可怜你,才来看一眼。”
荷香这话时鼻孔朝天,脸上满是不屑和鄙夷,极力扮演一个仗势欺人的刁奴。
若雪本来就很在意自己的身份,被荷香讽刺地无地自容,她狰狞着脸道:“沈妤,你别在这里装好人了。那天的大夫是你请的,药也是你的人开的,喝完以后我就流产了,不是你又是谁?”
沈妤看着若雪道:“正因为大夫是我请的,药是我的人熬的,我才知道没有问题。你或许该仔细想想,那天你还吃了什么,用了什么,和什么人接触过。孩子都是娘身上的肉,你也不想你的孩子死的不明不白吧?”
沈妤坐在若雪对面,自带一种贵气,她明亮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