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就是我的,我先替他保管着。”
“那你也要记住,你的东西也是弟弟的。”盛延卿把盛晋煦搂到身边,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盛芸儿坐在盛延卿对面,她偷偷地瞄了几眼对面的人。二爷,果然像别人说的那样,相貌英俊,朗月清风一般,是个谦谦君子。
再看沈妤,端庄威严,对待身边的人又不失亲和,一举一动都是大家风范,让人心生佩服。
盛芸儿忍不住想,她以后要成为沈妤这样的人,要找一个像盛延卿这样的男人。
菜很快上来了,凉菜是粗拌木耳,玫瑰山药,蒜泥白肉,口水鸡,三丝和猪皮冻,闻着便香喷喷的,勾得人口水都出来了。
沈妤正要举杯,却听见楼下一阵吵闹声传来。
荷香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道:“二爷,大少奶奶,我去看看吧。”
来宝和芙蓉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孙氏道:“大少奶奶别担心,今天天香楼重新开业,酒楼人多眼杂,难免有什么冲突,调和几句就没事了。”
沈妤起初也没放在心上,可等了一会儿,楼下的吵闹声非但没消失,反而越演越烈。
沈妤隐约听见了芙蓉的哭喊声,她站起身来往外走,“你们先吃着,我吃去看看。”
外面出事了,其他人哪里还坐得下去,也都跟着离开了雅间。
盛晋煦看看空荡荡的雅间,再看看婴儿车里的谷雨,叹了口气。
偏偏谷雨也很不给面子,他突然放下手,扯着嗓子哭了起来。盛晋煦伸手一摸,谷雨屁股底下的垫子全部尿湿了。
盛芸儿走过来道:“小少爷,你别担心,谷雨是尿了,换个尿垫就好了。”她熟练地把孩子抱起来,又从荷香带来的包袱里找出来干净的尿布,铺在了婴儿车里。
谷雨哭个不停,盛芸儿就抱着他,轻轻拍他的后背,嘴里还哼着哄小孩的儿歌。
盛晋煦仰着头看着这个陌生的姐姐,眼睛一眨不眨。
沈妤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了大堂里站着的五六个男人,来福捂着头坐在地上,芙蓉正拿手帕给他擦脸上的血。
荷香在和那些人理论,她道:“你们还讲不讲道理,天香楼开业,你们福口居也开业,还用了我家大少奶奶设计的桌椅。我们没找你们算账就算了,你们倒好,还上门找茬。”
为首的男人胡子拉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荷香,不屑道:“臭丫头,嘴巴老实点,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是福口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