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气不错。”
许馨月道:“不玩了不玩了,钱都输光了。早知道就该学心萍,躲出去。”
经她这一提醒,大家才留意到,吴心萍已经出去了半个多时辰。盛家再大,这世间足够她逛好大一圈了。
吴心萍来盛家是客人,别真出了什么事。
老夫人不安地蹙眉,“带人去找一找吧,牌局还等着她呢。”
陶妈妈道是,有丫鬟过来洗牌,沏茶,沈妤和许馨月便陪着老夫人聊天。
老夫人六十二岁寿辰刚过,已是满头银丝,即便她兴致足,坐了好半天也有些累了。
沈妤扶着老夫人回到软榻上,帮她按摩肩膀。
许馨月则寻了软垫过来,让老夫人舒舒服服靠着。
几人正聊些家常,陶妈妈行色匆匆地跑了进来,她凑到老夫人耳边,说了句什么。
‘怎么会这样?’老夫人神色大变。
沈妤和许馨月已经识趣地退到了一边,陶妈妈叹气道:“老奴看见的就是这样。”
老夫人思忖了片刻,“把人带来鹤寿堂吧,这里没什么外人,正好大家都在,别说我们委屈了她。”
过不多时,陶妈妈领了两个人进来。
这两人皆衣衫不整,女子头发蓬乱,男子则满身是汗,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两人都恨不得把头低到胸膛上去。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半个多时辰的吴心萍。
陶妈妈道:“吴小姐,你有什么话就当着老夫人的面说吧。”
吴心萍抬起头,她紧紧咬着嘴唇,扑通一声跪在了老夫人面前,豆大的泪珠从她脸颊上滚落,她脸上满是委屈和不甘。
“老夫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呀!我什么都不知道,是这个下人假扮二爷的模样勾引躲在佛堂里,我以为是二爷,他等我走近又强行……”吴心萍哭诉道,“是沈妤引我进佛堂的,一定是她安排的这个人,她故意陷害我!”
女儿家的清白是头等大事,吴心萍在陌生的盛家受到这种屈辱,立时方寸大乱,一股脑把心中的委屈全部倒了出来。
她说完,却轮到屋子里的其他人诧异了。
沈妤满脸不可思议,“心萍,你在说些什么,我一直在打麻将,中间只去过一趟厕所,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安排的面面俱到?”
吴心萍哭的更伤心了,她指着沈妤,面容狰狞道:“一定是你因为寿礼的事记恨我,才想出来这一招报复我。你根本就是早有预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