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下起来就没完没了。
年长一些的制茶师傅甚至说,今年会是个灾年,这茶叶生意不好做。
沈妤和盛延卿到茶坊制茶,两人在内堂听见了这话,心里面都暗暗祈祷,今年能平安顺遂。
四下无人,盛延卿道:“昨天你给祖母泡的茶,可取名字了?”
沈妤道:“这有什么难的,这种茶色泽沉,香味浓,就叫黑茶吧。其实,在国外,这种茶早就有了,只是大家用惯了传统的制茶方法,不敢尝试罢了。”
“那今天就请沈师傅多多指教了,让我看看黑茶是如何制的。”盛延卿笑说。
黑茶在市面上并没有流传开来,虽然有些地方会制作类似的乌茶,但发酵方法并没有流传,仅仅是小部分人的喜爱。
至少,在清水镇,沈妤是唯一会制作黑茶的人。
既然是独门绝技,自然要秘密行事,除了王管事和几个信得过的活计,沈妤没有让任何人参与。
黑茶的制作需要经过堆渥发酵,翻堆,解块,晾晒几个过程,沈妤亲力亲为,每个过程都不敢疏忽。
中午的时候,她留在茶坊吃饭。
盛延卿的饭菜是盛家厨房做了送过来的,沈妤的也一样。她打开来,却看见了久违的铁板牛柳,椒盐蘑菇,辣子鸡。
沈妤是地道的北方人,她一直吃不惯清水镇的饭食,少油少盐,寡淡无味。
这饭菜,想必是盛延卿特意去酒楼找师傅做的。
牛柳就放在铁板上,滋啦啦地还冒着热气,看得人胃口大开,沈妤大快朵颐,多吃了两碗米饭。
在茶坊十来日,沈妤不但没因为劳作瘦一些,反倒胖了不少。
她对着镜子发愁,“这回好了,肉嘟嘟的脸,以后更嫁不出去了。”
盛延卿道:“小小年纪,野心倒是不小。往后我更得把你看牢了,不准你出去勾三搭四。”
沈妤挑眉,“勾三搭四的是你吧,盛家二爷哎,至今未婚配,盛家的那些丫鬟每回见了你,那一声二爷喊得,真的是魂牵梦绕,都盼着你多看两眼,收了哪个做屋里人呢!”
盛延卿伸手捏了捏沈妤的脸蛋,“怎么,你就盼着我收个丫鬟是不是?要按你的性子,还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
“我怎么敢,我一向是主张和平的……”沈妤连连摆手。
盛延卿宠溺地摸了摸沈妤的发顶心,“你这么聪明,又这么能干,我藏着掖着都来不及。我知道你不是寻常女子,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