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纹丝未动。
大夫人打累了,仍旧让人将沈妤带走,这一次,下人的动作轻柔了许多,没人敢造次。
大夫人行事张扬,废院发生的事情,很快在盛家传的沸沸扬扬。
荷香还带着盛晋煦在祠堂苦等,外面却冲进来一群气势汹汹的婆子,将两人押了起来。
荷香不明所以,大声问:“你们要做什么,我是奉大夫人的命令带煦少爷来祠堂等她的,你们凭什么抓我?放开我,你们弄疼我了……”
押着荷香的婆子冷冷瞪了荷香一眼,“大夫人什么时候说过要找煦少爷,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出来什么样的奴才,一个就会够搭男人,一个撒谎成性。”
“你胡说什么,大少奶奶和二爷怎么了?”荷香忽地挣脱了**,抓住了那婆子的衣领。
那婆子也不甘示弱,反手去撕扯荷香的衣服,骂道:“你还敢蹦跶,大少奶奶和二爷四通,现在已经被关进了柴房,一条没有主人的狗,也敢这么猖狂?”
荷香脑袋里嗡的一声,她转身要走,却被几个婆子按在了地上。
盛晋煦不懂婆子她们说的四通是什么,一心想护着荷香。他跑过来要帮忙,嘴里嚷道:“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去找我娘亲。”
一个家丁过来阻拦,见他拳打脚踢不肯听话,索性紧紧抱在了怀里。
沈妤被人拖进了柴房,浇了一盆冷水,神志稍稍清醒了一些。
她狼狈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衣服头发都在滴水。
清醒过来,她大致理了一下思路。
她今日特意留在家里送盛晋煦上学,大夫人命她带盛晋煦去祠堂。巧的是,偏偏就有人半路上撞到了她,弄湿了她的衣服,再然后,在她回扶云居的必经之路上,有人用**迷晕了她。
等她醒过来,就是在偏僻的废院里,和盛延卿在一起了。
这些事情看似巧合,但细想想,这其中不乏精心谋划。
这个人清楚她的动向,知道她今日不去茶坊,算准了时机,在她着急出门,松懈的时候对她下手。
显然,这个人也清楚盛延卿的动向,不然,他又是怎么从茶山回来的呢?
头还在隐隐作痛,沈妤伸手揉了揉额头,靠在身后码的整整齐齐的木柴上闭目养神。
这个要害她的人处心积虑,肯定还有后招,接下来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事情发生的时候是在清晨,中午的时候,柴房的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