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我求求您,救救满崽吧!”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先起来再说。”沈妤也吓了一跳,连忙跟荷香一起把满崽奶奶给架了起来,放到椅子上做好,听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满崽奶奶似乎是吓坏了,一边哭一边说道,“今儿早上从盛家走了没多久,满崽就开始发烧不舒服,我当这孩子是惊着了,就用了袪惊的法子给他。谁知道,这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就烧的不省人事了。”
“那可看了大夫?”沈妤皱眉,突然发烧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尤其是小孩子体质弱,不及时治疗的话,很容易就这么没了。
她跟满崽虽然也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也做不到就这么看着一个小孩子没了。
“我,我就是出来准备当了簪子给满崽看病的。”满崽奶奶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沈妤,“但是,看到大少奶奶,我就想央求大少奶奶,可否先请个大夫去看看孩子,我当了簪子之后就给诊金。”
沈妤看了一眼满崽奶奶手里的簪子忍不住皱眉,她看得出来,这个银簪是有些年头的。原本亮丽的银面虽然已经氧化发黑,但是却非常有光泽,可见平日里奶奶有多么爱惜这个东西。
如果不是真的没办法,奶奶应该不会拿出来当了。
“行,您先别急,我这就让丫鬟先去找大夫。”沈妤冲荷香示意了一下,荷香连忙去找了个大夫过来,跟着满崽奶奶一起去了家里。
因为沈妤刚出门,所以马车也没回盛家,沈妤索性直接让车夫带着所有人一起,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满崽跟前。下了车,满崽奶奶也顾不得客气,着急忙慌的就先进了屋子,看到满崽还好好躺在床上顿时松了口气,老泪涟涟的拉着大夫求他救人。
距离茶坊最近的就是济世堂,来的也是有经验的老大夫,他颤颤巍巍的给满崽把脉,翻看眼睑查看舌苔。沈妤就趁着他给孩子诊脉的时候悄悄观察起满崽的家。
在这里,沈妤真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家徒四壁。不大的小院子里有三间土房子,满崽跟奶奶住在上首的屋里。屋子用木头隔开,隔成最寻常的三个部分。满崽就躺在东边的床上,小小的身子隐藏在帐子里,几乎要看不见。那帐子也是浆洗到几乎发白,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来。
中间的正厅,只摆放了一个矮桌,想必是平日两人吃饭的地方,别的再也没有陈设了。西边则是空荡荡的,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为数不多的光线。
剩下的两个屋子,应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