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的严惩过后,桑归雨已经完全没有力气,闭着眼睛只想找周公,可是裴沐航似乎还没有睡意。
偏头看了一眼矮柜上的纸条,无奈地一笑。
她以为写个借条就没事了吗?投资一事如果就是去银行打个钱这么简单,他也不用招这么多员工了。
明天让叶敏齐先了解一下。
等等,最近他都忙疯了,如果把私人事情交给他的话指不定一不爽就甩手不干,他再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助手,还是给闻人吧。
反正迟早要走,走之前再做点贡献。
况且在他家免费吃住了那么多天,总要付出些代价。
此时的闻人还未睡,正哄着醉酒的Fa
y,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冷风,回头一看,原来是窗户没关。
关上窗户一回头,Fa
y已经跳到椅子上,叹口气,认命地过去哄小孩,他已经很累了,哪里还会想到有人已经在算计他了。
第二天,因为醉酒,Fa
y快到中午才爬起来,揉着晕沉的脑袋想换件衣服,视线扫到桌子上的一个香槟色袋子。
什么东西?她转回去定睛一看。
完了,昨晚太嗨,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Fa
y哪有心思换衣服,抄起桌上的袋子就往外跑,嘴里还不停叫着,“小雨,小雨。”
桑归雨正和桑母在客厅的角落里说话,气氛比较凝重。
“他不是有状元儿子吗?你想那么多,管他干什么。”桑归雨提起那人语气就不好。
“是你姑姑打电话给我,说他在医院里面动手术……”
桑母边说边整理茶几,说到一半,沉默了下来,看着女儿的脸色,有些内疚。
当初两人大吵大闹的时候,她只顾着自己伤心难过,一门心思憎恨他的无情无义,甚至曾一度想要自杀,根本忘记小雨也跟她一样,正遭受着亲生父亲抛弃的痛苦。
她一个做母亲的,遇上事就只会哭天喊地,还是女儿一直陪着自己,安慰自己。
“对不起,是妈妈太懦弱了。”桑母红了眼,哽咽地说。
“才不是呢,是他太坏了。”桑归雨揽着桑母的肩头,“遭报应了吧,当初算命的不是说你是他的福星嘛,现在好了,赚了点钱就飘飘然,自己作死。”
桑归雨提到自己老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骂人,这个年代离婚不稀奇,只怪他当初做得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