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正在熟睡中的赵服,嘴巴还在留着口水。陆机收起笑容喃喃道:“我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疯,你现在对我还有点利用价值,你放心,我会留你一条性命的。”
陆机没有看到的是在被子里赵服攥紧的手,指甲嵌入掌心。
“来了,玉玺给你。”陆芸从里面抱出来一个盒子放到床边的案台上。
陆机迫不及待打开盒子,万分小心拿起玉玺仔细观看把玩。
“都说赵代明制以添一,明为八玺制,赵新增了一,为九玺制。”陆机看向玉玺底部,果然看到了“皇天景命,有德者昌”八个大字。
就在陆机将玉玺拿过去把玩的间隙,陆芸将陆机草拟的圣旨拿过来翻看。
“弟弟,你这么做就不怕天下人都视你为乱臣贼子吗?”陆芸气骂道!
“姐,你觉得咱们家做的事情还不是乱臣贼子做的事情吗?他们哪一个人不在心里记恨着我们但是却又羡慕着我们,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是他们想做却又不敢做不能做的事情,但是咱们家做到了。”陆机从陆禹手上将圣旨夺过来,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举着玉玺按下去。
“姐,我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陆机重新将玉玺放进盒子锁好,看着怔怔出神的陆芸,陆机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说罢离开了皇宫。
当日早朝,皇位空虚,丞相陆禹坐于左侧,陆机同文武百官站在一起。
在公公宣读完圣旨之后,朝廷寂静无声,静的可怕,没有一人敢站出来反对,陆禹微笑着点点头正准备接受圣旨嘉奖。
“慢着!”百官之中一人厉声喝道。
众人同时看向那人,那人正是太子少保柯元,原本在上一次换员之时柯元的名字也在上面,而且是在靠前的位置,但是陆禹并没有更换他,反而让他保有官位。此举不仅让陆党的人不理解,也让羊党的人不理解。
但是几天之后一条消息不胫而走,说是羊党之所以倒台是因为羊良儒的弟子柯元给陆禹送去了羊良儒私通的证据,所以柯元才没有被贬远离京城。
这让柯元彻彻底底被羊党的人所抛弃,但是陆禹也再没有搭理过柯元,一时间柯元遭到了来自羊党和鹿党两个党派的排挤,然而自己一直都是效忠羊良儒的,不管自己如何解释都没有任何一个人相信这件事情。
于是他便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能够证明自己的没有叛变的机会,哪怕为此而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人生在世不过百年,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