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县令当即跪下,“小人名叫褚良。”
“若是陆伯和唐贤能够得救,我会重重奖赏你,等他们伤好,你就跟着我一起进京吧,宫里的职位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陆机笑道。
“笑容愿誓死追随大人!”褚良高声喊道,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足够可以改变褚良的一生,甚至自褚良开始,他的子孙后代都会因为这一句话而富贵满身。
“下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守着就行。”陆机打发褚良离开,褚良道了声告退就离去了。
一直等到深夜,陆机依旧是焦急如焚在外门等着,时间越久心中就越着急,褚良派人送来的饭菜早已经凉了,可是许化还没有出来,陆机深呼一口气站起身就要走进去看看。
门就在这时候开了,许化满头是汗的踱步走出来,面对陆机希冀的目光,许化报以微笑道:“幸不辱命。”
陆机心口的大石头落地了,当即许下诺言:“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我希望神医能够与我一起回京,我愿保举神医进入太医院,坐上太医院院使的位置。”
许化听罢摇摇头推辞道:“实不相瞒,老朽早已经习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只想在剩下来的时日里救治更多的病人,望大人理解。”
陆机叹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求了,不知我现在能否进去看看他们二人?”
“当然可以,请便,在下告退。”许化说罢转身偏要离开,却被陆机叫住,“先生为我治好了他们二人,先生是山上客,向来对于金银财宝不是很在意,那我把这个送给先生,请先生一定要收好,若是在行医救人时有任何事情发生,可以把这个交给当地县令或者士族,他们看到这个都会帮助先生。”
陆机取下了自己的腰牌玉佩交给许化,许化也不好再推脱,只好接过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陆字。
“先生放心,在赵国境内,这陆字的玉牌要比赵氏的玉牌管用。”陆机又加了一句。
许化拱拱手道谢,将玉牌收起来,离开了。
陆机走进了内门,发现陆伯和唐贤已经醒了,这才彻底放下心来,陆机走到榻前说道:“幸好有神医相救,否则我会内疚一辈子的,人生二十余年还是第一次如此紧张。”
陆伯摇摇头说道:“我本来就是孤儿,承蒙老爷收留,又赐我陆姓,让我做了大人的死士,在我看来,这世上除了老爷和大人,谁都可以死。”
陆机看见唐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