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各地勤王大军入京的时候,他又放开了莱安城的西门,放当时的西王入主京城。”陆伯接着说道。
“当时羊良儒唯一的要求就是杀死孟清,并且他还不顾一切代价疯狂的打压士族,怕的就是士族反叛,因为孟清是整个豫州孟家的老太爷。”
“但是先皇表面上答应了羊良儒,还大张旗鼓说已经下令将孟清处以死刑,但是暗地里来了一招狸猫换太子,在行刑当天将死牢里其中一个犯人和孟清调换了,其实孟清并没有死,至于为什么会在老爷府上,那是因为先皇当初入主莱安城之后所以政事处理起来都极为束手束脚,当时由于孟清被杀,整个朝堂文武百官都是羊良儒的人。”
“于是先皇便把老爷抬出来让老爷坐丞相,以此来掣肘羊良儒,老爷上位之后,在先皇的帮助下将六部尚书全部换成自己的心腹,与羊良儒势同水火,私底下也不会有任何交集,就在这时,先皇将躲藏了几年的孟清交给老爷,为的就是让老爷能够有能力和羊良儒抗衡。”
听完了这一段隐秘事情之后,陆机的心神久久不能平静,这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怪不得自己前些年说出一些违逆的话总是挨到一顿臭骂,原来若不是先皇,自己现在能不能活着还不一定。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陆机出神喃喃自语道。
陆伯抬起头看着陆机出声提醒,将陆机从出神的状态唤了回来。
陆机自嘲道:“原来我前些年做的事情竟是如此愚蠢。”
“大人不知道个中隐秘,做错也是能够理解。”陆伯劝解道。
“你下去吧。”
“小人告退。”陆伯担忧的看看陆机,终究还是没有再说话,起身走出了车架,重新驾着马匹向京师出发。
陆机的脑子里一直留着一个问题,他现在迫不及待想回到京城问一问父亲,自己这些年跟士族交往如此顺利,父亲有没有推波助澜。
陆机放下书信,正准备做一场好梦,一支利箭破风而来,直接穿破车架的木板,正巧陆机低头没有被射中,但是却惊动了马匹,突然间整个车驾差点倾翻,陆机来不及准备从车架里摔了出来,被陆伯扶起,陆机起身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包围了,陆伯手持太和剑立于一侧。唐贤也改变了以往嬉笑的态度,严阵以待坐在马上一把泼风大砍刀横于一侧,朗声喊道:“哪里来的流寇,竟然敢惊扰大人车架,简直找死!”
陆机低头轻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陆伯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