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好给自己寻个下家,皇上也是,这太子之位既然已经定了,为何不给其他的皇子封王给予属地,这不是有意让他们内心留个念想吗?”
“皇上也有自己的难处,文武百官谁不知道皇上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封王?皇上上位之后到现在十几年了,所有的政策都是为了削藩和打压士族,太子册立之后迟迟没有立王,怕的不就是当年的事情再一次发生。现在就看看皇上和丞相之间如何相斗的了,皇上还不知道能支撑多久,估摸着丞相那唯一的子嗣怕是留不住了。”齐梁找了个位置坐下手搭在桌子上对着方平说道。
“什么意思?”方平问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触外面,对于这些事情一点不知。”
“前些日子丞相之子及冠礼,你知道吧?”齐梁问道。
“听说了,我怎可能会去那,那次以后连府邸都没再出去过,因为皇上对此竟然没有任何做法,这让我害怕。”方平答道。
“皇上给陆机一个三品封疆大吏的官位,幽州州牧。”齐梁淡淡说道。
“幽州州牧?那不是羚羊城。。。崔正不是才领兵去的那里,难道说。。。”方平瞪大眼睛看着齐梁。
“现在就看看如何抉择了,上策就是皇上驾崩之后,太子继位,丞相专心辅国,中策就是皇上驾崩之后,太子继位,丞相把持朝政,崔正劫持丞相之子以拒丞相,让丞相让出自己的权势,下策,皇上驾崩,丞相篡位,丞相之子回到京城。”齐梁说出了自己想到了会发生的三种情况。
“那我们呢,该何去何从?还是作壁上观,以待时变?”方平又问道。
“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等局势明了一些了,我们便可以下重注了,大家现在都是如此,拿命在赌,赌个未来,哪怕雪中送炭的事情我们做不了,可锦上添花的事情相信没人会拒绝的。”齐梁想出了对策。
“那其余四人呢?那四个人可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丞相的,如果真的是丞相掌权,我们最后连汤的没得喝。”方平说道。
“可要是输了呢?”齐梁站起身打开门抬起头看着外边的天自嘲地说道,“连具尸体都留不下。”说罢,齐梁走出去关上门。
齐梁走出府门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可是雨却下的更大了。
“他走了?”原本一蹶不振披肩散发的方平此时此刻已经整好衣装坐在大厅里。
“回大人,刚走。”驼背老人回道。
“一会儿帮我去个地方,把这封信交给他,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