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发生的大事似乎对现有朝堂之上没有产生多少影响,半旬时日转瞬即逝,在这期间无大事发生,就连早朝日常发生的大戏,丞相派系和老太傅羊良儒一派,自羊良儒被赵武罢官之后一直闲赋在家。
平日里看看儒家法家经典好不自在,虽深居简出朝堂之事都能知晓,这也形成了京城的一道风景,每每下了早朝都能看到很多官员进入老太傅府邸,一开始还去的多,久而久之去的越来越少了,知道四皇子赵奢入狱之后,就很少能看到此番景象了。
羊良儒特意让宫中工匠打造了一块牌匾,上书八个大字“飓风过岗,伏草惟存。”从此以后闭门不见客,来到这里的官员看到这块牌匾之后也都离去了。
今日是丞相陆禹之子陆机的及冠礼,早在前几日陆禹就跑了一趟龙虎山,这龙虎山占了个好位置,赵国一位显赫的大诗人同时也是羊良儒的弟子当今黄门郎就有过一首诗称赞“龙虎山河御气通,遥瞻帝阙五云红。”
陆禹特意亲自去龙虎山找来了一位修道多年的老道士,让这位老道士给陆机赐表字,这一天丞相府门庭若市,大大小小的官员除了羊良儒那派的基本都来了,各种礼品贺礼更是放满了后院。
“儿啊,看看他们送来的东西,一个六品官员也能送来这个?”陆禹看着手中的小玉镯子笑着说道,“这品相可比我的那个还要好。”
“管他呢,照单全收,他们要的不就是庇护而已,爹的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挣得你死我活,以后跟人吹嘘说丞相邀我去参加儿子的及冠礼,你说说多气派啊!”
“可其实呢?哈哈,他们连丞相府都没有进。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也想进丞相府的门了?咱们丞相府养的一条狗都比他们的地位高!”
“儿啊,现在就差一个人的礼了。”陆禹随手丢掉那个玉镯子说道。
“谁啊?该收的不该收的都收到了,爹,你不会还指望着羊良儒过来送礼吧,他送来的我们也不敢收啊。”陆机随地找了个空档地方坐下了。
“皇上。”
“他?他会吗?不怕他不送,怕就怕他送。”陆机的脸上有了愁容。
“会,他跟我说过,他说会给我一个惊喜,最近我这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我有预感会应在他这份大礼上。”陆禹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右眼。
“明天就是宴席的日子了,这里面来的都是那些人?”陆机问道,这个事情他还是比较在意的,在这朝中丞相说话还有多少力度全在这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