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痕被江绾直白的说辞呛得不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你”了个半天也没能“你”出个所以然来。
这么一来,江绾就等同于直接撕下了白痕的虚伪面目,连多余的伪装,那层虚伪的客套都不肯在人前表演出来,将白痕的台拆得一干二净。
江绾轻蔑地抬眼,目光直直地刺入猝不及防对上她眼睛的白痕。白痕心底下被江绾的目光刺得没来由地一惊,她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被江绾的目光唬到了。但白痕也是个在豪门摸爬打滚了几十年的女人了,这几十年来的磨炼使得她即使有一点情绪也让外人看不出来。随即,她把眼底的惊慌狠狠压在了深处。
她调整了一下心理状态,干涩地开口:“你只不过是怀了褚尉的孩子,才在这个地方有你的那么一方立足之地……”说到这,白痕不着痕迹地换上了一脸轻觑,但细看都能看到白痕掩盖在精致妆容下的被江绾吓到还未恢复过来的慌乱。“别以为你这样就够资本当个像模像样的少奶奶!就你,”白痕轻佻地挑了挑眉:“永远都不可能真正进入这个家门!”
江绾听出了白痕的话里大有把她扫地出门的意思。江绾大概是刚刚把负面情绪都撒出来了,现在心里就没有再跟白痕硬扛的心思了,她从容不迫地拿起粥勺,一点一点地喝着粥——毕竟再气也不能委屈了孩子。江绾不慌不忙地开口:“有没有我的立足之地,难道‘堂嫂’可以自己一个人就决定了?”
白痕终于掩饰不住了,一脸恶狠狠的表情搁了狠话:“你最好自己识相点,长点眼,时机合适了就麻溜地滚出去!”说完也不顾江绾什么反应,转身一扭一摆地走了。江绾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喝粥。
偌大的礼堂里,都是玉叶金柯的贵人,每个能进来的人都是名门望族出身,其中不少人的经历都是耳熟能详的都市成功励志故事。
礼堂上方是华丽无比的水晶灯,与一些吸顶灯一同散发出暖暖的鹅黄色,给礼堂里的每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金色——无论这个人在职场上有多噬不见齿,都好像被佛僧普渡过似的,笼上了一层缥缈不清、朦朦胧胧的纱。
请柬上写明了会场的时间安排,不少人都只其中一个环节特别感兴趣——那就是各大集团的代表出场。
商业精英们早就知道在江岩意外坠楼死后没几天锐欧就乱成了一锅粥,这锅粥便被褚氏一口气买下来了。
有人透露了一点风声,而后“江岩的唯一一个孩子也就是他的女儿为了锐欧集团用自荐枕席的方法让褚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