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如不问。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乔诺却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正好酒上来了，乔诺给自己倒了一杯，又递了一杯到沈哲宇面前，杯子轻轻的碰了一下，自己端起杯子，一仰脖子把整杯酒都灌进了胃里。
玻璃杯子虽然小，但是酒却足够烈，那酒一灌进嘴里，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就顺着喉咙一路往下。
难受得让她紧紧的皱起了眉。
沈哲宇没有碰自己面前那杯酒，只是递了一张纸巾到乔诺的面前，轻声道：“慢点喝。”
乔诺接过纸巾擦了擦嘴，笑了。
刚刚沈哲宇还会劝她，让她别喝的，现在倒是不劝了。
又倒了一杯，把杯子举起来看了看。
泛着橘黄的液体盛在小小的玻璃酒杯里，透过杯子看着，明亮的灯光也泛起了一层浅浅的黄，就连那头的景物都有些扭曲。
就像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会扭曲得不成样子吧？
勾了勾嘴角，乔诺又一次把酒灌进了胃里，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沈哲宇立刻坐过来，一下一下的帮她拍着后背，嘴里还是刚才那句话：“慢点儿喝。”
往沈哲宇刚刚坐过的地方看了一眼，乔诺发现，他的那杯酒就没有动过。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里，杯子好小啊。
觉得这么用杯子喝着不过瘾，沈哲宇又反正都不喝，乔诺干脆抱着酒瓶子，仰起脖子给自己灌酒。
沈哲宇想去把酒瓶子夺过来，但是终究还是忍住了。
乔诺今天是铁了心要喝酒，在路上他拦过，到了酒吧以后也拦过，可是乔诺都没有听。
就算是他现在劝，乔诺也肯定不会听的。
说不定还会喝得更凶。
所以他决定了，今天还是先顺着乔诺来，不管乔诺要干什么他都陪着，要是乔诺真的喝醉了，走不动了，他再把乔诺好端端的送回去。
也比让她憋着一口气强。
二十分钟以后，乔诺果然喝醉了，却抱着个酒瓶子，怎么都不肯撒手。
“走了，我们回家。”沈哲宇说着，就要把酒瓶子从乔诺的手上抢过来。
乔诺眼疾手快，护着酒瓶子换了个方向，一双眼睛醉醺醺的，半睁着看着沈哲宇，眼神里分明透着警惕和迷离，“你干什么？不许抢……不许抢我的宝贝……”
沈哲宇默默叹了叹了一口气。
从来没见乔诺喝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