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等待对方援军过来,将
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关胜目睹着城墙上刘舜仁他们的遭遇,此时再派人上去救援,无疑是失败的战例。
他焦虑的看着战场形式变化,胯下的战马同样不安的在原地兜了几个圈。随后,一口白气从他口中呼出,举起的手臂捏了捏拳头,吼出声来:“给所有部队下令,此次是打不下来了,再耗下去,徒增将士们的伤亡,叫他们全部撤下来,我们走”
退兵的金鸣响起来。
城墙上,大部分怨军撤了下来,而刘舜仁那边却是无法再走脱了,他扶着张令徽与甄五臣且战且走着,身边数十名怨军士卒也都一一倒下。
听到他们金鸣的那一刻,三人脸上划过灰白,眼前三面,辽人越聚越多。
“今日我兄弟三人是走不了了。”
“无妨,大哥还在,他没有上来的,下次他会带着武朝人马再打回来,为我们报仇”
三人语气淡然的说着这些话,耳朵里却是听不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因为周围一片喊杀的声音。
琼妖纳延走过来,懒得看他们一眼,朝周围的士兵挥手,“将他们三个钉死”
话音落下,重重叠叠的辽兵朝那边蔓延过去,密密麻麻的枪林刺了过去,刘舜仁闭上了眼睛,张令徽已经失去了知觉,甄五臣嘶喊着挥刀
血光溅起
武朝兵马奇袭不成后,开始撤退,关胜遗憾的望了一眼遍地烽烟的巨大城池轮廓,披风在夜里扬了扬,调转马头离开。
在西城门上,有一个被注定遗忘的人。
郭药师安详的靠在一处门扇边睡着,口鼻中丝丝的黑血已经凝固,安静的永远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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