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凤西言失声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笑道眼角都是泪水。
她转身看向上官烛,无不讥讽的说道:“上官烛啊上官烛,你要我说你什么才好,在大宁玩弄心机还不够?千辛万苦来到乌阳国也依旧死性不改吗?”
“言儿,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在相信我,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对乌阳国的权利之争没有任何一点想法和觊觎,我不过是心疼你......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辛苦而已。”
对凤西言的误会,上官烛在辩解之余,满心满肺抵挡不住的心酸和难受。
虽伤心对凤西言对他如此大的误解,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难受,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自己在大宁的时候把权势看得太过深重。
所以才导致现在的凤西言一听到和权利有关的事,都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你还想辩解什么?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被你玩弄在鼓掌中的凤西言吗?还是那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凤西言吗?从大宁到乌阳国,你不过是打着为了我的口号追逐权利罢了。”
“怎么?现在大宁国已经不被你放在眼里了吗?是想连乌阳国也要收入阆中了吗?”
凤西言情绪极为激动,问出的话字字珠玑,字字泣血。
她不是要如此激动,也不是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上官烛下不来台面。
只是一提到和权利有关的事,她就会不自觉想起那些是在不愿意去想的过往,那些伤她最深,让她始终无法忘怀,让她痛不欲生的伤害。
所以,在上官烛提出帮她治理乌阳国的时候,她才会有如此打得反应,才会声嘶力竭。
“言儿,你误会我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真的只是不想看你挺着一个大肚子,还未这些事操劳......我只是心疼你,我只是不想你如此辛苦而已......”
上官烛的每一句辩解就像是无力的拳头,高高举起,却怎么都放不下。
凤西言气急眼,他的辩解对他来说,就是他虚假的谎言,一切不过是他用来掩盖他即将进行的卑劣行径。
“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我不想在看到你了,你让我感到恶心,滚!”
“言儿......”
上官烛伤心不已,正要开口辩解之时,凤西言却撕心裂肺的大喊起来。
“啊!我的肚子......好痛!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