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烛温和的笑道。
说着,墨兰局促不安的点了点头,然后朝凤西言的身影追了过去。
回头看时,见上官烛还站在原地,眉眼里一片忧伤之色。
对此,墨兰皱了皱眉头,轻轻咬了咬下唇,然后赶紧加快步伐赶紧跟上凤西言的脚步。
虽然这里不是在大宁,这里也不是在大宁的皇宫,上官烛也已经不是烛公公了,但她还是惧怕上官烛,这种惧怕是从大宁皇宫开始产生的。
已经根深蒂重,所以,即便是更换地方,更换身份,她依旧还是无法消除对上官烛这种惧怕,尽管希望凤西言和上官烛破镜重圆。
但对他还是做不到像一般人那样对待。
——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应为离开已经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凤西言将乌阳国的一切都打整得很好,一切静谧美好,大家也恢复正常,没有沉浸在失去应为的悲伤中。
唯独不曾忘怀的人始终只有凤西言一个人。
深夜,凤西言一个人独坐在院中抬头仰望着天上的月亮,孤独的背影让人止不住一阵心酸。
而在她身后的屋顶上,有一个和她一样保持着一模一样姿势的人。
她仰望着天上的月亮,而屋檐上的人正眺望着她。
墨兰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出来看望了,见凤西言还保持一样的姿势,犹豫了很久,想着夜深露重,凤西言还怀着身孕,怕在待下去,会伤到身体。
所以,也不顾不上会不会打扰她,转身走进殿内拿了一件大红色的披风走了出来。
看着天上的月亮,吹着带着微微凉意的冷风,凤西言心情平静了不少,从见到那个和应为极为想象的孩子开始,心中的烦闷就没有停止过。
直到现在才慢慢平静下来。
其实,这些日子,她心情都极为复杂,对于应为,在他对自己做出那些自己意愿的时候,她的确是厌恶他的,也是恶心他的。
可在眼睁睁看着他将骨血都献给自己,来成全自己重活,而他消失匿迹后,以前种种粗鄙,种种恶心和恶意,都在那一刻烟消云散。
独留下一股愁绪在心间怎么都消散不去,以及各种各样的遗憾萦绕在心头,时时刻刻折磨着自己内心无法安宁。
应为不过是个缺爱的孩子,一个被她救下,想一辈子留在她身边而已。
只不过是方法极端了一些,自己当时为什么就这么发的的抗拒,为什么就不能想办法去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