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应为决定又岂止是他们能阻止的。
见众人还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一副要违抗命令的样子,应为冷笑数声,说出的话更是残忍凶狠。
“本王的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如若大家违抗不遵的话,那就别怪本王对各位不客气了,大家都陪着本王一起给姐姐续命吧。”
听到这话,众人一怔,不敢在违抗下去,然后无奈的听命于他。
在乌阳国都城外的郊外,一处农家院里,上官烛眉间聚着一团散不去的忧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来到你乌阳国已经好几天了,而这几天里,都只是待在这个地方,哪里都去不了,关于凤西言的消息能打听到知之甚少。
不是怀疑凤西言的能力,或者是墨兰和那个丹阳小郡主,实在是都已经过了这么久,凤西言不但没有透露出任何的消息来。
宫里也没有发出任何关于凤西言入土为安的风声,更甚者,也没有任何消息表明凤西言此刻是生还是死,有的只有应为下令昭告寻找为王上治病的药引的圣旨。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消息透露出来。
思到这些,上官烛心里就一阵阵恐慌,因为接连几天做的噩梦,以及心里那股怎么都消散不去的不安之感时时刻刻萦绕在他心间,让他日日惊惧忧思不已。
墨兰虽然恐惧于上官烛,可想到他是为了救小姐而来,再加上这几天的相处,也能勉强和他说上几句话。
给丹阳小郡主换好药从屋内出来后,看着站在院中眺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上官烛。
墨兰不想打搅他,刚想转身离开,就被上官烛唤住。
“墨兰。”
“烛公公。”
墨兰朝上官烛行了一礼,然后开口唤了一声。
在大宁皇宫养成的习惯,即便是知道上官烛不是真的太监,她也无法改变对他的称呼。
上官烛对她的称呼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此刻的他满心满刻的心思都在凤西言那里,所以也注意不到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
喊住墨兰之后,上官烛提步向墨兰靠近,一边靠近一边问道:“你在乌阳国皇宫住了这么久,对皇宫的环境熟悉吗?能画下地图来吗?”
这话一出,墨兰马上就反应过来,明白上官烛想要做什么。
不过,她没有开口阻止,而是顺水推舟的说道:“奴婢虽然熟悉皇宫环境,却画不出来。”
“没事,你告诉我,我来画。”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