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看着百里月牙,声音平静:“百里月牙,闹到现在已经够了,今天这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这也是本王对你最后的包容。”
“以后,你最好安分守己一些,因为你在本王这里胡闹的容忍次数已经没有了,曾经欠你的恩情,本王觉得,这么多次的胡闹,也已经够了。”
百里月牙双眼通红,失声哭了出来,声音沙哑:“那算什么容忍?那算什么胡闹?你明知道我对你是不一样的……你明知道我只是想在你身边而已……这些,你不是知道的吗?”
“知道,但那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从前我就告诉过你,我心里有人了,不能给你任何承诺,是你非要折腾,非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本王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听到应为这些话,凤西言只觉得刺耳不已,应为口口声声说百里月牙一厢情愿,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他自己不也不一样吗?
对自己不也是一厢情愿而已,不就是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吗?也不知道他对百里月牙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有没有觉得尴尬或者难堪之类的。
“你百里家一次两次和驻守在边疆的大将私下联系,想推翻本王,然后扶持其他容易控制的宗室弟子上位,还有你,你一次两次算计利用姐姐来试探我的底线……”
“这些,本王够宽宏大量容忍,你也该知道好歹了。”
凤西言闻言朝应为猛的看去,却看到他锋利的侧脸,眼里已经寒冰浮起,杀意迸现。
随即,她收回目光,垂了垂眼眸,百里月牙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应为不是不知道,原来是假装不知道而已。
“那也是王上逼迫的,是你逼我以及我百里家走到这种地步的?”
百里月牙双目无耻,一字一句吐出的话语像是从肺腑里吐出一般,每一个字都沾染着自己不甘的心血。
“我百里家是第一个支持你坐上王位的功臣,你不但没有重用,反而过多的猜疑算计,甚至还想让我百里退出乌阳国的政治圈,试问,被你逼成这样,我们连自寻出路都不行吗?”
看着对峙两人,凤西言只觉得疲倦不堪,尤其是肚子,压得腿酸涩难忍,有些站不住。
她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随即也不管这两人怎么鱼死网破,左右瞧了一圈,见台上都没有椅子,想也没想,借助应为的力道起身坐在地上。
这一举动,自然引得以应为和百里月牙为首的其他人目光。
瞬间,凤西言觉得如芒在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