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面色瞬间难看下来,将手中的茶水重重放置在桌上,冷笑道:“不管怎么说,大宁和乌阳国面上还算是交好的,哀家是皇帝的母后,怎么也但得起王上的长辈,王上连行个礼都很为难吗?”
一辈子娇惯了李太后怎么能容忍应为这无名小辈在此放肆,在她心里,应为就是个不折手断登上王位的小混混,是难以登上大雅之堂的。
尽管早就知道是他在暗中帮助皇帝,但心里始终是瞧不起他的。
李太后眼中的不屑太过明显,应为想当作没看见都不行。
于是,随即起身准备离开,反正,计划是随时都可以变通的,一个行不通可以换第二个,不是非要在一条路上堵死的。
“王上,留步!”
见他起身离开,李太后瞬间慌了起来,赶紧开口唤住他,然后赶紧给了身旁李常德一个眼神示意。
李常德跟在李太后身边这么久,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所以赶紧跪下,求饶起来:“请太后娘娘王上恕罪,都是奴才的错,奴才千不该万不该胡说八道惹怒王上的,让王上误会太后娘娘,都是奴才的错,奴才该死。”
李常德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打自己耳光,一声接一声的“啪”声在偌大安静的殿内响彻起来。
李太后既然将身段放下,也对刚才的事做了个总结,应为沉思了片刻,冷笑着转身回到原位,然后才开始此行的目的。
“什么?你说皇帝是女儿身?”
李太后震惊着瞪大眼睛从凤椅上起身,不敢相信的重复应为刚才的话语道。
应为面色平静看着她点了点头,“嗯,和皇帝这段时间的相处中,被我不经意间发现的,虽然没有进行确认,但却八九不离十,一试便知。”
李太后彻底呆滞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皇帝是女儿身这个念头一直在她心中反复响起。
像是得到重大消息,或者是太过惊喜,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跪在地上打自己耳光的李常德也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了,半晌没反应过来,连耳光都忘记继续了,震惊的眼神里多了许多让人看不清的神色。
尤其是偷偷将目光放在应为脸上时,那种喜悦和复杂不断交织,最后演变出来的是扭曲的脸。
王茸静默不语,在应为说出这个真相后,眼睛忽的看向他,各种意味不明的神色穿插在其中,更多的是愤恨。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李太后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惊疑不定看向始终平静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