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跌坐在地上的身子控制不住簌簌发抖,不敢在开口。
应为蹙了蹙眉头,终于问出那个让自己发疯的问题,“姐姐是不是……有身孕了?”
问完这个问题之后,他全身紧绷,双手更是控制不住紧紧握紧,手背青筋暴起。
墨兰弱小无助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有害怕,有惊讶,有他看不懂的复杂,好一会儿,久到应为感觉天快要亮了。
墨兰颤抖的声音才响起:“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问我干什么?”
简单几个字,却砸灭了应为所有期待,所有幻想,所有千辛万苦,所有勇气。
在这寒风凛冽破败的院子里,应为只觉得好冷,冷到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冷到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来。
许久,久到像是死过一回那般,他听到自己还能保持冷静继续开口询问。
“谁的?”
墨兰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低下头去,半晌没有开口。
“我问你,是谁的?到底是谁的?”
再也无法控制的应为像暴怒的狮子,抓住墨兰肩膀剧烈质问道,猩红的双眼在没有月光的月夜下,像吃人的恶鬼。
墨兰哪里见过如此恐怖时候,吓得止不住哭喊,眼泪像成串成串落下,惊恐的回答道他。
“是上官烛……是上官烛……是他的,早前,小姐和他情投意合,两人心心相印……后因为一些误会,最近……也就是在你回来的前几日,两人因为一些误会闹僵,然后分开……这些你是知道的……”
墨兰颤颤巍巍的说完,身子簌簌发抖,害怕到眼泪一边掉,一边说。
“你不是还出了力吗?你不是都知道的吗?你不是还动了好些手段才让他们分开的吗?是以……”
“闭嘴!”
“应为一声暴呵,在暗夜里像是索命的音调,墨兰埋药的树上更是被他声音惊飞几只鸟来。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之前……有段时间小姐和上官烛出宫去查探书院的时候……是那段时间……就是,就是前两个月的时候……”
墨兰一边说着,一边惊恐往背后缩去,只是后背之处被墙堵住去路,无论她怎么往后缩,也无法离开半步。
话音落下,她看到应为脸色听清,抓住她肩膀的手像是要把她骨头捏碎一般,疼得她不敢哭出声来,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流泪。
过了一会儿,应为才缓缓松开,然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