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应为的脸彻底黑了下去。
凤西言一头雾水,很是不解,她又说错哪句话了?
“姐姐还不了解我吗?我哪里认识什么姑娘,不过是借口而已,要是不找出个上得来台面的借口,怕是大宁朝众人会更加惶恐不安吧?更何况,我所认识的姑娘也只有姐姐和墨兰姐姐而已。”
尽管心里再怎么不高兴,但是一想到凤西言现在可能还接受不了他,所以秉着循序渐进的想法,应为只好压制不高兴,顺从她的意思说道。
“喔,对哈,你还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有认识的姑娘,我真是笨,这一听就知道是你的借口,还傻乎乎的来找你确认,真是糊涂了,年纪还是大了。”
凤西言拍了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边说着话,一边声情并茂,那样子,有多搞笑就多搞笑。
将话说开后,两人之间的间歇也就烟消云散,又恢复到以前轻松相处的模式来。
她不在是大宁的皇帝,他也不是乌阳国的国王。
听着御书房内传出的阵阵爽朗笑声,小德子心越发沉重起来,纠结着要不要如实将这情况禀告给上官烛,想到主子那张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脸。
小德子恨不得拔腿就跑,可又想到要是不把真实情况告诉给主子,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他又承担不起。
真是太左右为难人了。
小德子很头痛。
应为的到来在大宁短暂掀起一阵风波之后,就悄无声息的平静了下来。
一切,风平浪静不止。
只是,一切指的是表面。
遭此事实重击,顶着各种内忧外患下,上官烛每日分身乏术,休息时间不会多过三个时辰。
一面从凤西言那里拿到兵符,暗中调兵遣将去对抗应为埋下的定时炸弹,一面和李太后继续相斗,一面还有防备着应为,派出不少眼线偷偷潜入乌阳国去调查他的经历和来大宁的目的。
分身乏术之余,还要时时警惕李茂的盯梢,防止他和凤西言旧情复燃,然后耽误大事。
在他累死累活之余,凤西言却像个没事人一般,打着和乌阳国交流的借口,整日和应为两个人在宫中玩乐起来。
今日不是蹴鞠,明日就是钓鱼的,更甚者,更是声势浩大带领文武百官去西郊猎场去打猎。
初冬季节风雪飘摇之际,也只有凤西言能想的出来,但话已放出去,上官烛想要阻拦之际,已经来不及,礼部已经准备就绪,就等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