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为坐在凤西言位置的右下方,而左下方则是李太后的位置,这个安排礼部可是绞尽脑汁翻了以前的典籍才敢如此的,被凤西言在朝堂上呵斥后,他不敢在任性妄为随心所欲,而是规规矩矩按照典故来安排。
这样,任何人都无法在挑出刺来了。
比起朝堂时的胸有成竹,此刻的应为眉眼间没刚才那般开心,微微有些不解和惆怅,一个人端坐在位置上喝闷酒,一言不发,搞得礼部的人以为有什么地方慢待了,所以个个诚惶诚恐提心吊胆,迟疑了许久也不敢上前询问。
幸好凤西言携李太后款款归来才让他松了一口气,不然,他真的不知道去招待这个让陛下突然热情的国王。
凤西言将李太后送到位置上之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朴一坐下,立即将眼中复杂的思绪掩去,露出满脸欢喜的笑看向应为,端起桌上的酒杯朝应为遥遥一敬,客套热情但不亲热的开口道。
“让王上久等了,还请王上不要见怪。”
“皇上客气了,说起来,这事本王也有错,是本王来的太过唐突,让皇上没准备,是本王冒犯了。”
见凤西言客套热情像是对一个该有的陌生人一般,应为眼神不自觉沉了沉,心中了然,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凤西言的确是生气了,虽然见到应为那一刻是激动和意外,但当这些东西退却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骗了,而经过上官烛这件事后,她对一切欺骗可谓是敏感得不行。
所以才故意提出陪李太后回宫更换衣服,故意以此来冷落应为,当然也是为了让自己冷静冷静。
听到应为这么说,凤西言生气的心情稍微恢复了一些,但不代表她就没有生气了。
她将手中端着的酒一口仰尽,看着应为皮笑肉不笑道:“怎么会?王上言重了,您车马劳顿不辞万里从乌阳来到这里,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大事非要跑这一趟吧。”
这话说得可谓是试探味十足,冒犯十足。
应为听到这话不但不觉得冒犯,沉着的一颗心瞬间轻松起来,满心抑制不住喜悦笑道:“是啊,皇上说对了,本王就是有非常重要的事非走这一趟不可,所以在没有给皇上传信的情况下厚着脸皮来到这里,希望没让皇上为难。”
凤西言挑了挑眉头正要说话,却被入座后没发一言的李太后给打断了。
“皇上不为难,来者就是客,哀家和皇上欢迎不已,只是哀家觉得有些奇怪的是,乌阳国国王好像是另有其人,并不是阁下吧,阁下冒充乌阳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