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指钳进龙椅缝隙中,指尖惨白,可凤西言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楚,此刻的她双眼冒火,愤怒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和她一样情绪的还有李茂,站在大臣中的李茂从上官烛站出来的那一刻开始,脸色大变,眉头紧皱,双手紧握成拳,看向凤西言双眼中满是杀意。
“很好,非常好,朕原来不知道自己身边竟然有这么多的能人,既然你这么想替朕解忧,朕岂有不成全的道理,既然烛公公执意如此,那你就代替朕全权处理这件事。”
上官烛像是没听出她话中的讽刺,或者是听出来却当作没听出,反正他铁定是选择和她对着干的了,所以,听出和没听出又有什么差别。
“多谢陛下成全,奴才一定不会辜负陛下重望的,一定会将这场瘟疫圆满解决。”
凤西言却没有搭理他,只觉得心急如焚,可面上却不能显露丝毫出来。
“母后和各位爱卿以为如何呢?”
这么好的机会,李太后怎么可能会置之不理,当然是火上加油了。
“既然陛下和烛公公已经商量好了,哀家倒没什么意见,只是事关重大,烛公公一切还得小心行事,别出了什么意外让陛下伤心才是。”
“多谢太后娘娘关心,奴才省得,还请娘娘放心,奴才不会让娘娘陛下担忧的。”
李太后笑了笑,看了凤西言抓紧龙椅的手一眼,嘴角止不住得意,带着三人才懂的幸灾乐祸道:“哀家虽然担心,但比起陛下,哀家还是不够担忧,毕竟,你可是跟了陛下许久的人。”
凤西言呼吸一窒,心下一片凉意,即便是冷战那也是她和上官烛的事,与她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何干,于是冷笑着讥讽道:“烛公公虽说是跟了朕许久的人,但代表的可是整个皇室,可不单单代表朕,所以,即便是担忧,母后也得拿出真心来才是,可不能惺惺作态。”
“皇帝,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这是说哀家在惺惺作态吗?”
一个冷不丁,李太后还没从幸灾乐祸中回过神来,就被凤西言一盆冷水泼了下来,人彻底清醒,甚至怒不可竭。
“母后,朕可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朕说的下面的大臣些,平日里,个个能言善道,对各种事指手画脚,一个个仿佛正义的化身,朕这样不对,那样有错,可现在呢?连个主动请缨的人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在讽刺朕,还是讽刺母后,还是讽刺他们自己?烛公公是朕的贴身内官,对朝中大小事连插嘴的权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