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知如是说道,他以为上官烛现在的神情就是男人该有的通病,所以见凤西言眼睛里带着怀疑,生怕他们之间因为这等小事发生什么不愉快,于是总是在上官烛前头抢先帮着他说话。
对此,凤西言也只是笑了笑,知道胡明知也是为了他们好才费尽心思帮上官烛说话的,即便她并没有对上官烛异常的神情有不满之意。
但胡明知的好意,她不想拂去,所以附和着笑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没想到你们男人对当父亲这回事还有这种心理,我以为只有女人才会有这种心理。”
“因为在世人眼中,我们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女人哭哭啼啼很正常,可是对于世人来说,男人哭哭啼啼的话,就会被瞧不起,就会被人骂成娘们唧唧的。”
“所以,即便在遇到很多痛苦之事时,我们都只能隐在心里,什么都不能说,所有伤痕都只能自己舔舐,也不能诉苦,其实不是这样的。”
“在我们心里,很多时候,都是极为脆弱的,只是因为是男儿身,不能随意的发泄出来,只能将其藏在心里,很多时候,我们极度渴望有人安慰的,包括孩子,比起你们女人,我们男人其实也是很惶恐的。”
看着胡明知头头是道的介绍男人和女人对待心里伤口和孩子的区别,眉眼间不在是之前一团化不开的忧郁,凤西言心里一阵阵安慰。
看来,胡明知是真的彻底走出来了,刚才见他时,还以为他是装出来的,以为在人后,他过得极为痛苦,但时到至今来看,他真的彻底放下了,也彻底释怀了。
因为眉眼间的开朗是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比拟的,也是任何时刻都不曾有的。
“我还记得刚来到荣安堂时,见胡堂主一板一眼,动作言行规规矩矩,一点都不像是风趣健谈之人,想着一定是刻板迂腐难相处之人。”
“事到如今回过头来看,却发现自己之前真是眼拙了,刻板是有,但不迂腐,真正的内核才是风趣见识渊博,说起对人生的见解头头是道,又没给人刻意炫耀一般,看来,等有机会,是要重新认识一下胡堂主了。”
“哪里,哪里,夫人才是真正风趣幽默之人,真正智慧无穷之人,知世故而不世故,善恶分明,重情重义,铃铛的事我已经听下人说了,还请夫人放心,胡某一定会照顾好铃铛的。”
闻于此,凤西言眉间露出止也止不住的欣喜来,本来她铺垫这么多,目的也就是为了让胡明知好好照顾铃铛,没想到胡明知如此知情识趣,不用她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