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被上官烛抱到床上褪尽衣物时,凤西言还非常不合时宜的想着,按理说,自己已经超过三个月了,虽然还未显怀,但已经过了安全期,嗯,是可以发生关系的。
她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并且是准备和上官烛一刀两断,并且老死不相往来的。
上官烛一边温柔的亲吻着凤西言,一边不断征求着她的意见。
“言儿,可以吗?”
“可以吗?”
“可以吗?”
凤西言:“……”
她真的要骂娘了,这人不是有病是什么,都到这一步了,衣服都脱完了,手到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还一劲儿问她可以不可以。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问吗?
更何况,她们不早就已经“那个”了吗?孩子都有了,还搞得像第一次。
孩子?
想到孩子,凤西言瞬间明白上官烛的担心了,所以通红着一张脸闭着眼睛靠近已经血脉偾张的上官烛耳边轻轻低语道。
“你……你轻一些……就行……不会……不会有事的……。”
这话简直就是一张通行令牌,上官烛本就涨得难忍,浑身通红,因为忍耐,额头布满汗珠,并且不断落下。
有了凤西言这一句,他不在忍耐,通红着双眼俯冲了下去。
屋内战火纷飞,而屋外,早在屋内争吵声停止时,很有眼力见的下人就组织大家各自散去。
青天白日,毒辣的太阳正缓缓往山下落去,变得温暖无比。
尽管累得不行,手不是手,腿不是腿,整个身子不像是自己的一般,某处还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凤西言依旧睡的沉,只不过并不是很踏实,偶尔还嘀咕两句。
在她沉沉昏睡时,上官烛看着她遍布满身的伤痕,止不住的自责,怪自己克制不住,伤到他的言儿,一边自责不已,一边有种圆满之感。
他俯身轻轻吻了吻还在嘀咕的凤西言嘴角,在她耳边坚定的承诺道:“言儿,我绝不会负你。”
“上官烛……你个大坏蛋……我不会在理你了……呜呜……。”
听着睡梦中的凤西言就连嘀咕都是怨怼他的话语,上官烛眼神暗了暗,眼中快速闪过复杂的神色,正要安抚凤西言时,却见她嘟囔着转身,而她身下那刺目的一团红却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迟疑了许久,他才伸手将那一团红徒手撕了下来,看着凤西言睡颜苦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