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疼痛感再次传到四肢百骸,想让人忽视都困难。
她还是无法做到用平常心对待铃铛,所以只得压抑着情绪,低低“嗯”了一声。
铃铛怔了怔,好不容易收住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只觉满腹委屈,却也无法解释什么,因为这件事,的确是她做错了,越过身份擅自做了不该做的决定。
所以,少夫人生她气也是应该的。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香炉里时不时传来一两声焚香的“霹雳”声外,剩下的就是铃铛忍不住抽泣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相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凤西言默默将自己情绪调整好后,才重新恢复正常抬眼看向铃铛询问道。
她心里其实是很内疚的,毕竟,铃铛也是为了她着想才隐瞒上官烛真实情况的,所以,冲动的将自己无端情绪发泄在铃铛身上后,在冷静下来后,有些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了。
但知错就改是她一向良好的品德,所以,为了不让两人都尴尬,她只得采取绕圈子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内疚。
见凤西言对自己开口,铃铛愣了一下,慢半拍反应过来后,喜极而泣的一边将脸上的泪水快速擦去,一边赶紧靠近床边。
这下,铃铛不敢在有隐瞒,将上官烛真实情况一五一十告知给了凤西言。
“你的意思是说,相公虽然是被抢救过来了,但人始终昏迷不醒,成了一个活死人?”
听完铃铛的话后,凤西言有片刻的茫然,这不应该啊,上官烛既然被抢救过来,那就说明他没事了,不应该出现陷入沉睡状态啊,这不像是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嗯嗯”铃铛连连点头确定道,“大夫说了,少主是因为心里藏了心事,似乎是陷入某个心境里无法自拔,说是对这件事执念很深,所以不愿醒来,活在那个执念中想将弥补当时的遗憾。”
“遗憾?什么遗憾?”凤西言颇为诧异道。
“这个,奴婢也不知,大夫是这样说的,奴婢当时还听说,大夫将这话告诉给老堂主的时候,老堂主脸色难看得不行,但又很担心少主,一个劲的命令大夫将少主救醒。”
“这么说来,老堂主是知道相公心里的执念是什么的了?”
凤西言彻底陷入迷茫了,这不应该啊,现在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的人是伪装万月河的上官烛,老堂主应该是知道万月河,但不应该知道上官烛的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凤西言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