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刺,找我的麻烦,从不给我好脸色,我也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你就不能一视同仁?”
万天舒越说越悲愤,这些年的种种就像是埋在他心间的一根刺,时不时蹦出来将他刺得血肉模糊。
他之所以这么恨万月河,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万月河抢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不管是父爱还是融安堂还是姜莲蓉,这一切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从他出现的那一天开始就不再属于他。
试问一下,这让他如何不恨?
“你这个孽障真是被猪油糊了心,就你这样,还怎么跟你哥哥比?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不说,自私狭隘,目光短浅,是非不分,你有什么资格和河儿争?荣安堂怎么能交到你手里?”
看着如此执迷不悟的万天舒,老堂主无比失望的摇了摇头,对这个儿子,他是从心底里已经彻底放弃了,只是念着父子之情。
原本想好好教导一番,但凡他有一丝反省之意,他就不会把事做的绝情,只是没想到事到如今,他还是执迷不悟,死不悔改,依旧不负责任的把一切错误推到别人身上。
“哈哈哈……是,我就是你口中的孽障,您说的那些太给我面子了我是什么人啊我是比你形容的还要污秽不堪你到骨子里的烂人你的那些形容词还是抬举我了。”
“来人!把这个不孝之子抓出杖毙!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出来?你和你娘一样,都是狼心狗肺不懂感恩的……。”
“您骂我就骂我,别扯上我娘,她年纪轻轻,在如花的年纪嫁给你这个糟老头子你,不但不懂得珍惜,竟还如此诋毁她,说我忤逆不孝,孽障,自私自利都可以,可是你不应该说她,因为你没有资格!”
万天树“噌”的一下从稻草床上起身,走到牢门边,隔着牢房对老堂主双目含恨,咬牙切齿怒说道。
“孽子,本来这些事,我是打算隐瞒一辈子,毕竟关系到你母亲的名誉问题,只是事到如今,看你癫狂的模样,我想这些事也没必要再隐瞒下去,你母亲她本就是一个不堪之人……你也……。”
“老堂主!”
“老堂主,大夫说您身体还未康复,情绪不宜太过激动,这里教给属下来处理,您先回去休息,您意下如何?”
被万天舒态度激怒后,老堂主也失去了理智,情绪激动下,差点把藏在心底打算一辈子的秘密差点说了出来,好在,好在被胡明知及时制止了。
只是……
老堂主狐疑的转头看向胡明知,心中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