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集中在万年年身上,准备慢慢和她好好捋捋,顺便打探打探她恢复对她的敌意的原因。
“不是你对明知哥哥说了什么,他会对我如此吗?他会要和我划清界限,和我解除婚约吗?会不要我吗?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人,是你给她说了什么,才导致他对我如此的,一定是你……。”
胡明知那日的字字诛心让万年年始终无法忘怀,尤其是撇清关系的那些话语,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不断在她心头翻搅着,将她本就伤痕累累的心更加伤得血流不止。
这痛有几分,恨就有几分。
所以,她心里有多痛,她就把这痛分给别人,而分担这痛的罪魁祸首就是凤西言,她如果有十分的痛意,那么,凤西言一定要承担九分。
“说你妹啊,你是智障吗?我要说多少遍,胡明知是胡明知,我是我,他做什么决定都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当然,我的决定也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别把我们凑在一起,我们真的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这样的话,凤西言已经澄清得想吐了,说得厌倦不已,可万年年像是有病一样,一直拿着这个问题不停地质问,不停地怀疑,不停以此为借口来对她问难。
凤西言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之人,隐忍到现在,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耐力了,之所以一直没向万年年这个猪脑子发难回去,不过是不想把过多的精力浪费在她身上,但这并不代表万年年就能一再二再而三的得寸进尺。
“还敢骂我?姜莲蓉,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对我出言不逊,你这个贱女人,毒娼妇,水性杨花的难女人,一个被千人骑万人压的荡妇,万月河还当成一个宝来捧着,真是贻笑大方,也不怕……。”
“啪啪!”
万年年话还没说完,凤西言就已经提步走到她跟前,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抬起手,反手就给了她两巴掌。
“这一巴掌是教训你随意栽赃陷害,胡乱揣测我和表哥的关系,而另外一巴掌是教训你对我出言不逊,用这些肮脏不堪语言来骂我,希望你能好自为之,这两巴掌,也算是让你清醒清醒。”
“铃铛,我们走,如此良辰美景,不值得和这些不重要的人在这里浪费时间。”
这两巴掌,凤西言用尽全身力气,不为什么,只因太过生气,真的是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了不成,礼貌了几分钟,就当真认为她好欺负是不是?
收拾完万年年之后,凤西言拉着身后目瞪口呆的铃铛直直的绕过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