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只有上官烛一个,随行的还有万天舒,两兄弟明面上兄弟友爱,友好和睦,私底下,却水火不容,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服谁?
所以,在上官烛忙着和万天舒斗法的这几天,凤西言都待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因为上官烛吩咐过,不能让她下床,怕她在一个激动下,又让伤势加重。
如此情况下,即便她在怎么苦苦哀求,还是没有人敢让她下床,而她也就活生生的在床上待了好几天,连吃喝拉撒都是在床上,不曾下去过,整个人无聊得都快要发霉。
如果她知道待在床上的那几日是她最轻松的时光话,她一定会好好珍惜,再也不觉得无聊了,要是知道后面要一直疲于应付那些疯子,她一定会好好珍惜,每日睡到自然醒的日子。
就在凤西言百般无聊的时候,有人上门来“探望”她来了。
而这个人就是她最厌烦,最不想见到的万年年。
凤西言正靠在软枕上喝着婢女端来的汤药,因为虽然那日上官烛虽然用清水将她脚上的毒素给洗了去,但也有一些已经顺着皮肤渗透到皮肉里去了,所以,不得不每天喝上一碗解毒的解药。
万年年人还没走进她房间,声音就先传了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后宫的娘娘,来探个病都还要提前定好日子,等日子定好了才能来探望才行啊,真是跟着大哥之后,麻雀也变得娇贵起来了。”
对着人未到,声音先到的讥讽之语,凤西言只是皱了皱眉头,连头也未回的继续喝的手中的药,然后在心里感叹起来。
先前还觉得这药很苦来着,没想到这会儿,一点都不苦了,如果,人还是要在讨厌人的刺激下才能激起战斗力来,不然,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能耐在何处。
“哟!喝着药呢?原来是真的啊,我还以为是你是故意装病的,没想到是真的生病了。”
万年年走进屋子后,看到凤西言正端着一碗乌七八黑的药正喝着,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也一点都不客气,自顾自的在屋中央的桌旁坐下,然后发挥自己尖酸刻薄的本事,看着凤西言鄙夷的继续讽刺道。
凤西言是真的不想搭理她,但听她话里有话,想着自己闲着也是闲着,有这么一个人来陪自己消磨时间,也不是那么无聊了。
于是屏住呼吸,仰头将平日里挣扎许久的药一口仰进,接过婢女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嘴角的汤汁,在由婢女将软枕的角度调整好之后,才将目光放在万年年身上,开口质问道。
“装病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