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抄斩都不为过,是朕,朕心慈手软,带着被母后的嘲笑,做出对你梁家已经是天大的宽容决定,已经够忍让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以为凭这些东西就可以对朕指手画脚了吗?”
“那些无辜死去之人,那些无故被你梁家构陷的官员,他们就不身娇肉贵了?就你梁家最了不起吗?你以为梁家是谁?皇亲国戚吗?是比朕还在尊贵的人吗?”
凤西言真是被梁文山给气着了,虽然早就知道眼前之人厚颜无耻程度让人无言以对,但没想到能不堪到这种地步。
越想越生气的凤西言快步走到梁文山身边,蹲下身子一把抓住的领口,带着满心的愤怒压低声音继续开口道。
“朕告诉你,别在招惹朕,别逼朕做出让你悔不当初的决定来,这已经是朕对你梁家最大的忍让了,还有,朕不怕告诉你,你以为长宁侯把这些年军械生意的账目交给了你吗?你错了,你手中的那份是假的,而真正的那份,他早就秘密给李周绪,他给你的那本,不过是在防着你而已。”
“不可能……你胡说,不会的,父亲说过,我是他最骄傲的儿子,也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也是他此生的心血,李周绪算什么东西?一个贱女人生下的贱种,孽种,父亲连梁家族谱都不让他上,根本不承认这个儿子,怎么可能会把账本交给他?你骗人……骗人……。”
“呵……梁文山,能骗到别人是本事,自欺欺人可是傻事,你自己连自己父亲都利用算计,还想让他用真心来对你?你觉得可能吗?在朕眼中,你才是那个贱种,孽种,李周绪和他娘,比你梁家任何人,干净百倍千倍。”
“朕不妨让你彻底死心,你手中那本账本,是不是账目上都没有问题?账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错漏之处?朕相信,以你多疑的性格,一定找人看过那本账本,可是,军械这种东西,暴利到没有任何的界限,你觉得账目可能会干净吗?”
“你不是自负聪明绝顶吗?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竟然都不明白,还想妄图算计别人,不怕笑掉朕的大牙吗?你口口声声的贱女人,孽种,却被你那不承认的父亲藏在京城这么多年,安然无恙,李周绪还活着,难道不是很好的证明吗?”
凤西言的每一句话就像一把无情刻刀的一刀一刀刻在梁文山的心上,让他痛苦不堪。
“父亲……父亲……你将朕害得好苦啊?从小,我一直把你当成楷模,按照你的期许,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一步一步让梁家成为世家第一,成为人人奉承巴结的对象,儿子哪里做错了?你要如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