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狠了吧,相当于是吧整个国库都搬到他家去了。”
“啧啧,怪不得这次陛下会这么强硬,听宫中传来的小道消息,陛下最爱的东西就是银子,所以,这次长宁侯栽在陛下手中,也无可厚非。”
“是啊!是啊!谁让他如此贪得无厌,随便一点意思就算了,竟然这么狠。”
“看来,陛下既然将这件事扯到明面上来,是打算绝不会轻放这件事了。”
“……”
大臣们的议论声不断从堂上传来,凤西言嘴角上扬着一抹讥讽的冷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交头接耳议论。
除了议论纷纷的大臣之外,还有一些和长宁侯有勾结的大臣们,满脸心虚不已缄默不语,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实际内心已经慌到不知所措。
而李太后的心腹赵太傅则满脸难看的和凤西言身后的李太后眼神交流,明目张胆到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本就不想让这件事轻拿轻放的凤西言瞅准这个时机,盯着每每和他争锋相对的赵太傅假意开口询问起来。
“赵太傅,对于这事,你怎么看?”
其他大臣见凤西言开口后,交流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将目光聚集在赵太傅身上去。
赵太傅正和李太后用眼神交流着,不乍想被凤西言突然问起,整个人明显错愕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过来,装作冷笑一声,带着满脸鄙夷唾弃的神色斥责起来。
“哼,像他这种利用职权营私舞弊,贪污受贿,陷害忠良的乱臣贼子,就这样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应该悬尸在城门上,受万民唾骂。”
赵太傅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彻底取悦了凤西言,心中暗想着,怪不得这赵太傅如此深得李太后喜爱,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真的让人叹为观止啊!
凤西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太傅,带着闲闲的语气继续开口道。
“朕没想到赵太傅是个嫉恶如仇的爽朗之辈,朕甚感欣慰,但朕似乎记得,赵太傅和长宁侯来往密切,怎么可能对他所单下的滔天大罪一点都不知情。”
“陛下,还请慎言,臣和长宁侯就是简单的朝臣之间来往,没有多密切,还请陛下不要听信那些不怀好意小人的挑拨离间,臣对陛下和太后娘娘忠心耿耿。”
被凤西言如此反问,赵太傅立即慌乱起来,口不择言的胡乱解释起来。
凤西言眼神渐渐玩味起来。
“喔?是吗?朕只是随口一问,赵太傅何必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