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西言和上官烛的想法不谋而合,两人虽然没有对这件事有过什么交流,但却默契的没有理会李太后,任她哭闹做戏,对她全然不理会。
自那日在上官烛面前彻底发泄过后,凤西言心中的愤懑之情得到释怀,对谭云烟的死也不在耿耿于怀,虽然还未彻底放下,偶尔还是会难过外,也已经放下。
只是,离去之人可以撒手不管,但活着的人却要带着离去之人的希望和愿望继续走下去。
恢复精神的凤西言始终记得谭云烟临死之前交代她的遗愿,而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塞外流放在那的李周绪接回来。
而在期间,长宁侯人虽然死了,但他所犯下的罪行并不是就此一笔带过的,他死了没关系,活着的人既然享受过他曾带来的荣耀,那现在,就要承担他所带来的痛苦。
休养许久,凤西言再次坐上曾经无比煎熬难以忍受的龙椅,看着依旧着太监服饰的上官烛,以及站在他下方的王茸,在到大堂中乌泱泱的人头。
明明才几天,她只觉得恍如隔世。
可能,在生死面前,曾经难以忍受备受煎熬的地方也显得格外亲切。
当然,依旧熟悉的还有苍白着一张无血色脸还坚持继续来上朝的李太后。
可能这次打击对李太后来说,有些过于惨烈,所以,一开始装病来制止流言蜚语的她,好像真的生病了,从上朝开始,咳嗽声就在未听过。
凤西言刚开口说了两句,龙椅后面就传来李太后剧烈的咳嗽声。
“各位爱卿……。”
“咳咳……。”
“长宁侯之事,想必不用朕……。”
“咳咳……。”
凤西言:“……”
凤西我也觉得李太后就是故意整她的,因为在长宁侯这件事上,李太后已经没有丝毫的办法来补救或者反转,所以,在自断尾巴后,她故意用这种低级恶俗的方式来打击报复。
尽管心里再怎么生气,表面,她都是一副极为孝顺的模样,一听到李太后的咳嗽声,总忍不住转头带着担忧的眼神向身后看去。
“长宁侯构陷朝廷重臣,造成冤假错案,让原本对朝廷忠心耿耿的谭家满门惨死……。”
“咳咳……。”
李太后的咳嗽声再次从身后传来,直接打断凤西言的话,让她再也说不下去。
凤西言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忍无可忍,不顾形象,挪动膝盖转身看向背后的李太后,维持最后一丝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