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构陷,独留下臣女周旋在此,这辈子已经不敢奢求太多,只求能还家人一个清白,让奸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只是幼子是仇人的血脉,又是臣女所出,虽有旷世之才,但出生有污,已经注定这辈子无法施展抱负理想,这是臣妇所亏欠,这辈子已经无法弥补,只求下辈子能换一个清白之身在续母子之情,唯一所求,就是求陛下看在稚子无辜的份上,护他做个平凡之人,不在牵扯是非恩怨中来。”
“朕一定会严惩凶手,完成你的心愿,并之前是怎么答应你的,朕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谭云烟突然正色起来,说的话就像交代后事一般,凤西言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赶紧宽慰她,打消她一切不好的念头。
“好,臣女相信陛下。”
说着,谭云烟在凤西言的搀扶下起身,然后迅速将一个密封好的书卷放进凤西言宽大袖中,压低声音嘱托道:“这是长宁侯府这些年的罪证,陛下收好。”
闻言,凤西言赶紧收拢袖口,对她微微点了点头。
“陛下,您准备好了吗?”
紧接着,谭云烟继续开口问道。
凤西言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谭云烟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塞进她手中,然后整个人行云流水靠在她怀中,两人呈现出她劫持谭云烟的姿势。
还来不及开口,谭云烟凄厉的喊声瞬间响起,“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
而紧闭的门“嘭”的被人从外面踹开,速度之快,让凤西言有些措手不及,等抬起头来时,自己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的围了起来。
“放开她!”
一声怒吼传来,人未到,声音就先到了。
“远祁,救我!”
谭云烟楚楚可怜的看着来人喊道。
凤西言在心里“啧啧”了两声,这要是放在她那个年代,妥妥的影后啊,当然,不是贬义,她自然也不能屈居人后,不能辜负谭云烟一番好意才是。
“长宁侯,见到朕竟然不行礼,好大的胆子!”
“臣的胆子大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陛下难道不清楚,你一个黄毛小子,是皇帝又如何,我从来就没放在眼底过,别说你,就连太后娘娘,也得礼让我三分。”
古铜色的脸孔,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高高的个儿,宽宽的肩,虽看他已年过古稀,可说起话来,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气势十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