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王茸赶紧解释起来,就是想打消她胡乱猜想。
“至于那孩子去了什么地方,就无从而知了,但他的消息每年都会传来,这孩子有一个祖母还在大宁城生活着,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寄来银两和书信给他祖母报平安。”
凤西言心中的更加疑惑了,这样一个和家人市场通着消息的人竟然没人知道他在何处,也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如此怪异的疑问,竟然没人觉得不对劲吗?
“难道没人去关心这孩子的行踪以及当初他要杀的人是谁吗?还有,他离开大宁的原因,以及为什么隔断时间会给家人寄银子和书信,为什么不回来看看?”
王茸轻轻摇了摇头,道:“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孩子,不会有人将他放在心上,也不会有人时隔这么久还在关心他到底为什么要杀人,要杀的人是谁,以及现在在何处?做些什么?”
凤西言一怔,愣在原地,苦笑了一声,是啊,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对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大家不过是因为梁文山才关注。
既然事情的热度已经散去,怎么会有人还继续关心呢?
只是这件事处处透露着怪异,一些问题没人敢提出疑问或者异议,一定是中间有什么大人物插手了,而这个大人物是所有人都无法得罪的起的。
大宁所有的国事都决之于政事堂,只有政事堂内的大佬才可能将这件疑问重重的事,无声无息的压下去。
大宁朝鱼龙混杂,各处势力盘根复杂的交错着,所以一动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而现在,她所知道的争斗只有上官烛和李太后。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她之前时时刻刻都在等待和准备,看准时机准备全身而退,或者由此上位,反客为主,想彻底翻身,不在受上官烛的控制。
可惜,不但没有等到这个机会,反而将自己陷入混乱的局势中来。
当然,事情已经没有那么糟糕了,至少,现在和上官烛对等的状态,有话语权了。
“这件事,上官烛就没有想过出手吗?”
沉默了许久,凤西言继续开口说道,她是真的很好奇上官烛对这件疑惑重重事是怎么一个态度?
“主子那时遇到一些麻烦,分身乏术,所以,无能为力,等这件事无力回天之后,他才从麻烦中抽出身来。”
王茸努力的给上官烛辩解着。
可听在凤西言耳中,却觉得是借口,一个烂得不能再烂得借口,上官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