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这时候上官烛表现出对她有点儿兴趣还真不是坏事儿,若她真的放得开,同上官烛玩一玩暧昧,抛个媚眼什么的,将来行事指不定更方便。
想到这里,凤西言叹息一声。
心烦意乱地撂开帘子,要让她弯腰谄媚上官烛,还真觉得膈应,可若真是冷冰冰地驳回去,又不符合她素来“与人为善”的做事风格,开罪自己的上司可并不是明智之举。
还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上官烛却已经起身,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扔下句话,转身离去。
“我在御书房等陛下。”
这人真是,当她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凤西言揉了揉被上官烛气疼的太阳穴,瞧了瞧窗外的太阳,今天的气候真好,这都九月末了,还这般暖和。
“陛下醒了?”墨兰赶紧将床帘子用镂空花篮鲤鱼的金钩将帘子挂起来,将早就预备着的薄荷醒神水端到凤西言嘴边伺候她漱口。
凤西言用毛刷蘸了竹盐刷牙之后,便由着墨兰和其他宫女伺候她洗脸,忙完这些,人总算是清爽了,这才往一旁的偏厅里去用早饭,待吃饱喝足之后,才浩浩荡荡的带着众人往御书房走去。
一去,凤西言才知道,原来上官烛这么一大早就来寻她,原来是给她送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而这个“好消息”就是应为一伙人已经逃出大宁国的国界,回到乌阳国国土上了。
凤西言坐在龙椅上面,冷冷的看着上官烛开口道:烛公公是很闲吗?怎么这种小事也能让你亲自跑来告诉朕。”
上官烛看了她一眼,神色不明,语气听不出喜怒,“小事吗?可是在我心里,只要是关乎陛下的事,都不是小事。”
呸!说的好听。
凤西言在心里啐了一口,对上官烛这种无耻行径感到鄙夷。
“既然消息已经传到,朕还有要忙,如此,还请烛公公先行退下吧。”
一想到应为现在处境,凤西言就无比心烦意乱,好歹也是自己真心疼爱过,想要护他一身平安的弟弟,如今深入险境,生死未卜,她就没有心情和上官烛虚与委蛇。
“陛下这是打算过河拆桥吗?”上官烛凉凉的看着凤西舞开口说道。
你有病啊,什么过河拆桥?我又没让你告诉我,是你自己有病似的,不问我愿不愿听就来告诉我。
当然,这样的话,她和以前一样,只敢在心里怒吼,还是怂得一批,不敢去激怒上官烛,即便现在他们算得上是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