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谁敢动。”
“皇帝,你是要忤逆哀家的意思吗?”
李太后怒火一下涌了上来,怒不可竭的瞪大眼睛看着凤西言。
她早就对凤西言看不顺眼了,这一次经过大月国使臣之事,心里更加不痛快,尤其是那些墙头草大臣纷纷倒戈相向,本就让惴惴不安的她更加坐立难安。
今日,更是为了一个下人当众忤逆她的意思,丝毫不把她放在眼底,真是不要太嚣张了。
“母后,朕不敢,只是,王公公是朕的下人,别说今日他没有错,即便是有错,要罚也该是朕来责罚,而不是由她人插手。”
“更何况,母后刚才话说的不对,你说朕是大宁朝的皇帝,掌管着整个大宁,可是,你说的都是事实吗?朕真的掌管着大宁吗?朕真的有做主的权利吗?”
本来,她是不想主动去招惹李太后的,但奈何人家主动找上门来,并且手伸到眼皮底下来动她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皇帝,你当真要和哀家作对吗?就为了这么一个狗奴才,你要忤逆不孝吗?”
李太后保养得当的面容因为愤怒,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更是怒指着凤西言质问。
“母后,朕已经说了,朕从未想过要和你作对,更加不想忤逆不孝,朕能做主的事已经少得可怜,王公公是真心对朕之人,今日哪怕是惹母后生气,朕也一定要保住他,还请母后将这事就此揭过吧。”
凤西言丝毫不退让,她能做主之事的确少的可怜,如果今日连在乎的人都无法保住的话,那她当的这个皇帝还有什么意思,不就是真正的傀儡了吗?
“这个狗奴才到底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为了一个狗奴才,你非要和哀家作对吗?本来,不过是一个狗奴才,哀家理应不会和一个下人计较,但陛下如此激烈忤逆哀家,让哀家很是生气,今日非整治这个狗奴才不可。”
李太后不在和凤西言浪费口舌,扭头对身后的太监厉声吩咐道。
“来人,把这狗奴才拉下去砍了,给御花园的植物施施肥。”
“是。”
几个身手不错的太监立马从李太后身后蹿了出来,风风火火的朝着凤西言背后的王茸急步而去。
妈的,真是欺人太甚,真当她是个傀儡了,上官烛欺负完她,这个老妖婆又来找她的不痛快,真当她好欺负是不是?
“朕看谁敢?今日谁要是敢动王公公,就从朕的尸体上踏过去。”
凤西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