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头觉得很疼。这样的状况已经是好多日子了。
细细思量梦中出现的那种超幻的质感就跟真的一样,是什么样的感觉萧宇自己说不清楚,总觉得恍恍惚惚中指点着自己想要做什么。
“叮、叮、叮”催命的闹钟又响了。
萧宇急急忙忙一骨碌爬起来,撒腿就往卫生间跑去。
可是,卫生间已经有人占据了,萧宇暗怨:“我去,闹钟拨前了五分钟还是有人抢先。”只好等着。
看着屋里的人们争相的爬起来在自己身后排队,萧宇还是觉得自己比较庆幸的排到了第二。这个两居室住着六个外地来沪打工的屌丝,几乎都是做销售工作的。
在魔都打工的屌丝都有一种极为难忘的情结,就是时间观念,工作在底层的打工仔们深深知道,一旦迟到或者没有占据时间上的优势去产生业务量,后面就有一大波从五湖四海拥到魔都所谓捞金的人们就会替代他们,他们瞬间将会变成一无所有的无业游民。
节奏、节奏、还是节奏,配合着上海的节奏才是他们的生存之路。
几分钟的时间,几乎是鱼贯而出,屌丝们纷纷奔向公交线路,地铁站口。
急匆匆的路上,买一杯豆浆两个包子,边走边吃算是上天赐予他们的早餐。
公交来了,几乎是没有等车停下来人们就拥着减速的大巴等待着车门的打开,又像黏糊糊潮粥般的往上拥挤着。人挨人、准确的说是人贴着人,一个平方米的地方足足站了七八个人互贴着。
据国家以前一本刊物上曾经提到过,魔都公交乘车高峰时期曾经车上一平米的地方拥贴着十一个人。
就是这样充满超级竞争的魔都几乎变成了一个高速度、高节奏的代名词。每一个闯入这里的外地人都有一个梦想,就是在这仅仅的几年能够改变自己的人生际遇。
萧宇一个25岁的年轻人,在两年前大学毕业后就来到了魔都,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里无奈的闯荡着自己的世界。
萧宇没有家庭背,父母都是普通的教师,也没有相关联的社会背景基础。大学毕业也不愿回到北方那个小县城,随着趁着年轻看看世界的思潮大流来到魔都混世界。这也许就是每一个步入社会青年的主流思维。经过两年的奔波,逐步感到工作的艰难,到目前为止几乎还是挣扎在生存边缘。
急急忙忙挤进电梯,呼吸着各种难闻的气味缓缓的来到26楼。电梯门开了人们又像潮水一般涌向自己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