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从路弧那儿兑换的道家丹药,囫囵吞下:“好久不见。”
(底下屋里,孩子又哭了起来,母亲叹道:“野猫又在打架!”)
“你属狗的吗?咬人这么狠!”篁歌未央问。
对这个问题,屠诗避而不谈,而是提出疑问:“你第一刀可以射我喉咙,那样我十死无生。”
篁歌未央站起:“我想活捉你。”
既然对方已经调整完毕,那么自己也不得不作出应对。屠诗用剑鞘为杖,撑起自己,道:“哈哈,活捉?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嘛!”下盘不稳,该死,丹药起效中,痊愈还需要一定时间!
“别人或许不行……”
话音未落,篁歌未央双手从腰间一掠、抽出两把武器,身子一低,已如灵猫般蹿来!对方动作太快,屠诗都来不及反应,不得不一边向后退一边挥剑。两抹寒光已至,剑刚挥出,瞬间被固定住!
屠诗吓了一跳,定睛去看,发现篁歌未央手里的是双钩,一左一右地锁住长剑,来自不同方向的两个力互相拉扯,竟把剑身锁得严严实实。他冷汗忽地就冒出细密一层,孩子的哭声更让他心乱如麻。
锁住对面肉体,要靠擒拿;锁住对面兵器,要靠钩。右师傅说过,诸多兵器自有生克,硬鞭破枪,而钩克制剑。
最拿手的武器被克制,他输面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