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汩汩冒出,只两三个呼吸的功夫,丁大师就剩下一张人皮,脸更是毁得一塌糊涂,任谁也无法得知他的身份。
“果然是修炼葵水的行家。”路弧神色不变,修长手指剔开死者湿漉漉的衣袍,拎起一面仍不断锈蚀的铜镜,镜面闪烁符箓光芒。他屈指一弹镜框,电弧炸裂,镜面水分瞬时蒸发,锈蚀停止。除了锈镜和面具,辛大师身上再没有任何特殊物件。
顾纲接过铜镜,晃了几下,光芒像火苗熄灭一般消失,叹道:“晚、晚晚了一步,他死,死前把讯息发,发,发给同伙了。”
“面具我要留作物证。”蹲着观察草叶的唐苦忽然来了一句。
“如此,镜子我便带走了。”
两位道人驾起白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