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也能荫及子孙。”
屠诗费力地将包季晚扶到凳子上:“师傅,还真有地府和报应的说法啊?”
“人间官府只断人间冤情,地府却能断众生生前冤情,所以我让你莫造杀孽,别让人在下面告你一状。”
这感觉有点《聊斋》啊,一个青衣人或黑衣人在梦里跑出来说你杀了他,所以怎么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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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手村的时候……
看到黄奇的第一眼,屠诗以为看到一只蟾蜍。这人脸跟个扁盘子似的,鼻孔朝天,嘴巴特大,一咧能咧到耳朵根,衬得本来就花生大小的眼睛和芝麻一样;最要命的是,不知是不是挤青春痘挤得太过分了,他满脸都是坑坑洼洼,难怪小名叫“疙瘩”。
……
“蛤蟆咕咚一声跳回潭水里啦,他不会水,不敢跟着下去,找根棍子把岸边的蛤蟆卵戳破,听他说一个个有鸡蛋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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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至此,屠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不会真有这么邪门吧,当爹的把蟾蜍卵给祸害了,儿子就被整容成蟾蜍模样?!
屠诗再看海青真人时,感觉老师全身散发浓郁的佛教光芒。这正是:
佛道从来便一家,恰如莲叶与荷花;门派何能分内外,众生哪里有偏差。小子怎识金镶玉,徒笑他人是奇葩;待得看清因和果,方知自己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