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斤油水来。”
肥妇娇娇已经吓得不会动了,她隐隐猜到了周阿娇要干什么,可真的看到彭老爷的肚子在她面前彻底撕开鲜血涌出来的时候,她浑身犹如浸泡在冰水里,心却似炙烤在火盆上。
当肠子被周阿娇拖出来的时候,她想吐,咬牙忍住了。
当周阿娇一口将血淋淋的心吃下去的时候,她忍不住,“哇”一声吐了,她身子不能动,顿时吐了自己一脸一脖子。
周阿娇看废物一样的看着她,“这么没用,干净滚蛋。”
她一扬手,肥妇娇娇顿时一翻白眼晕死过去。
“好歹是我一个眼珠子,怎么这么废柴?”
周阿娇一脸的不解,废物!她伸手对着她的脸照了照,一切污秽尽数化为一缕青烟,继而肥妇娇娇幻化成一团或亮或暗的星,最后团聚成一个眼珠子大小的球。
周阿娇往自己右眼上一安,那球顿时没入她的眼睛。
她忽然“靠”了一声,“叫你来纠缠君上,你却对他情根深种是什么鬼?什么愿意为了他赴汤蹈火、就算死也不足惜,蠢货!”
说着,戳了戳自己的眼珠子,光华闪过,眸子的蓝色幽光已经暗淡三分。
断情绝性,有何不好?
且说,卫望楚从芽芽家出来,抬头看了看天,嘴角微勾,打不朝一旁的青布马车走去。
“怎样?想好了没有?”
半头白发的国师笑吟吟的看着他。
卫望楚往旁边椅子上一坐,“辛苦送我去闻风阁。”
国师对车夫点点头,马车缓缓启动。
“人都说,周杏性格暴躁,是春山村小霸王一个,周阿娇呢性子温柔大方又文静端庄,没想到她胆子反倒是比周杏那丫头大的多,性子也烈,这场戏安排起来倒是容易的多了。”
果然竟是国师安排的。
卫望楚淡淡一笑,没作声。
国师也淡淡一笑,“怎么,如今芽芽家里肯定是哀嚎一片吧?如今看到她杀人的人证有了,看到她打伤官差的更是大有人在,不出意外这案子就这么判了,大家也心服口服。”
卫望楚依旧不说话。
马车咕噜咕噜碾过石子路,国师说的口干舌燥,卫望楚始终没开过口。
终于到了闻风阁大门外,小山芋已经在路边候着。
马车停下,卫望楚站起身就要下车,国师道:“你就不担心无法给芽芽他们一家交待?”
“你且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