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边,“大胖小子,长的真好,像你。”
肖蝶儿又累又困,眼睛有点睁不开,却还是强打起精神看了看小宝,“就叫安年吧,还没出生呢就经历了大灾年,希望他的出生能带给我们安宁的年头。”
“好。”
“我叫安柏,他叫安年,一听就是我弟弟。”
芽芽觉得肖蝶儿的脸色有些苍白,转头看着郎中,“你给我娘看看,确保万无一失才好。”
郎中听话的上前,给未来岳母把了把脉。
“二婶很康健,只是有些疲累,我们出去,叫二叔陪她睡一会儿吧。”
众人赶紧应下。
一出房门,郎中二话不说就把少女横抱了起来,“你也要去坐治疗。”
“等等!”
肖大夫人一把拉住卫望楚的胳膊,“卫大夫,求你给我们双双看看,这脸,脸上烫伤了怎么办?”
卫望楚眼里的凶光一闪,又瞬间灭了下去。
他说:“安柏,把我药箱里的那瓶烫伤膏拿给她,绿色瓶的。”
安柏应声去开药箱,心头略有疑惑,烫伤膏不是白色瓶子那个?
手上却还是听话的拿起来唯一的绿瓷瓶。
肖大夫人大喜过往,刚刚还说没有什么烫伤膏的,这不是还是有?
“直接涂抹就行吗?”
卫望楚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回了芽芽房间,几只针灸扎下去,芽芽便有些昏昏欲睡。
“你睡一会儿,醒来就好一些了。”
男人柔声哄她。
芽芽揉了揉胸口,依言闭上眼睛。
卫望楚看着自己的手,眸色深沉。
因为她的元身将养在他的灵台,只要他在凡间使用仙力,第一个受到反噬的不是自己,是她。
男人紧握手心,眸色一片冷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