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这是你能管的了的吗?”
周俊臣斜斜的看了回去。
周阿娇一时气结,“你,你不是真的对那个肖双双有意思吧?”
“怎么可能。”
周俊臣回答的斩钉截铁,“我和她没可能。”
“那你告诉我,好歹我帮你想想办法。”
周阿娇气哼哼的道,“你看肖大夫人那样儿,又想扒着你,又生怕你考不好童试,问这问那的,烦死人了。”
“今日若不是跟踪你们,她也找不到我。”
“她们找过你?”
芽芽讶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她们去县学找过你?”
周俊臣看她一眼,“这不是你们小丫头该管的,别瞎问。”
转头又看向周阿娇,“你知道我和肖双双没可能就行了。”
芽芽吐了吐舌头,“肖大夫人歪点子很多的,你当心点。”
周俊臣应下,又道:“卫大夫怎么还没过来?”
安柏道:“刚刚店小二找他,不知道什么事。”
“店小二?”
话音才落,穷七掀开帘子,叫道:“芽芽姑娘。”
“七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在这里办事,卫大夫这会子走不开,叫我送你们回去。”
“有人生病了?”
穷七“嗯”了一声,叫车夫开路。
先送了周俊臣回县学,又送了周阿娇回家,最后芽芽和安柏姐弟回家。
进门前,穷七道:“芽芽姑娘,主子说了,现在这世道不安全,请您出门一定带着主子,万一主子没空,请您带着小米和小狸。”
自从卫望楚躲人躲到芽芽家来,小米和小狸便幸福的凑了一对。
芽芽心头忽然升起不太好的预感。
想着姜夔说的国师和奎将军、先承德太子,不由对卫望楚有些担忧。
卫望楚一口咬定自己不是承德太子的儿子,不想当他们的少主,更不想去和皇室争夺什么皇位。
可是,他说了能算吗?
他一个人怎么和一帮承德太子的死忠抗衡?
那帮人汲汲营营二十几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那日,卫望楚道:“国师便是我师傅明空道人。”
芽芽先是一愣,继而有些明了。
“他说诈伤?闭关就是为了护你周全?”
男人点头,“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