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子孙根,肖文更是在大牢里被阉了。
周明智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男人才轻声道:“大舅子和肖文这代价也太惨了,肖文出来了?”
肖蝶儿摇摇头,“现在肖家使了钱,托了人,终于把肖文弄了出来,可是以后怕是都不能有自己孩子了。”
“大舅子和肖文实在——哎,这不是伯爵府在报复吧,虽然咱双双吃了亏,可在他们眼里没准他们还觉得是咱双双下的毒什么呢?”
肖蝶儿摇摇头,“不知道,就算是,咱也查不出来。”
男人长叹一口气,“真是没天理。”
富贵人家的事,他一个庄稼汉子,也真是不懂。
他不明白,到底是多大的仇,人才能给肖二爷下这种断子绝孙的药?
他不明白,肖大爷和肖文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就……
肖蝶儿苦笑一声,没说话。
也许这就是天理呢?
芽芽的大梦里,肖家一家人那样对她的芽芽和安柏,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这边,夫妻俩一个满心肖家的事,一个满心芽芽的梦,各有心事,双双无眠。
那边,芽芽却放下半身包袱,睡的格外香甜。
廊下吊杆上的小米,忽然睁开眼睛,对着从天而降的来人,发出一声低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