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被肖谨之的一指神功吓的差点掉下树去,幸好被卫望楚点着穴,要不然非得滚下去不可。
卫望楚大手一抚,已将芽芽穴位解开,揽着她的腰轻飘飘的掠了下去。
肖谨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肖老夫人和肖蝶儿却有些震惊,尤其是后者。
“芽芽?你在?”
她指了指树上,“干什么?”
芽芽暗暗扭了扭略有些僵硬的身子,心虚的叫道:“娘,你什么时候来的?”
肖蝶儿看了看闺女,有看了看卫望楚,嘴角微微勾,带出一个极淡的笑意,眼底却闪过深深的疑惑。
她转头看着肖谨之道:“对于我娘的事,你再考虑一下。”
说着,又看着芽芽和卫望楚道:“走吧,我们回春晓院聊一聊。”
“等一下。”
肖老夫人却忽然出声,浑浊的眼睛略带期盼的看着肖蝶儿。
“你父亲的的札记,你可还有保存?”
“您想看?”
肖蝶儿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苦笑道:“父亲临走之前,叮嘱不让您看,我猜,他并不希望你知道他对你的感情,只是,我既然都告诉你了,也不妨给您看看。您等着,一会儿我叫人送过来。”
肖蝶儿带着芽芽和卫望楚走了。
肖谨之和肖老夫人新眼对老眼,目目相望,一个忍不住直翻个白眼,一个压不住暗暗撇嘴。
老太太说:“等我看完他的札记,你要的仇怨,我给你一个快结束,可你害的我儿和孙儿,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决。”
肖大爷和肖文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肖二爷兴许还能捞一把,卫望楚兴许能救治。
“这里头,你外孙女也是出了力的,我一个人可给不了你什么解决。”
“芽芽?”
“怎么?你要肖大夫人装病,叫人家来肖家,不就是想把她剁吧剁吧喂狼的?就兴你对人家下手,还不许人家反抗一二了?”
肖谨之拿出一张帕子,胡乱撸了几把脸,将脸上的脂粉擦了大半去。
“孟氏,就算程素英不是你毒死的,你也是作了孽了,你想想看,你这大半辈子做了多少孽?”
肖老夫人微微笑着,“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哦,对了,你还没说双胎是怎么回事?”
肖老夫人笑了笑,不说话。
嘿,这死老太太?!
春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