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滑下去。
“五妹这是说的什么话?”
肖谨之笑着收回自己的手,环在胸前,“二哥,只有爱,才会恨。一提到母亲,二哥便如此激动,这可不像叱咤商场的肖二爷呀。”
肖二爷不置可否的笑笑。
“走吧,母亲见到你应该会很高兴的。”
肖二爷亲自驾车,将那辆锦绣马车赶进了肖家。
福伯等一众人,直到马车完全看不见了,才恍然醒悟过了,该关门关门,该扫地扫地。
马车一路行至松柏院。
肖谨之就着肖二爷的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这姑娘生的高挑,身量看起来瘦却很是劲道,她穿着一身轻容纱绣彩凤穿云的窄袖褙子,既显得轻盈无重,又显得利落整齐。
松柏院早已换成了肖二爷的人,听到马车响就早早的打开门候着。
“二老爷好。”
看门的丫头齐声问好。
肖老夫人在屋里听见了,冷哼了一声。
“老夫人,老奴去看看?”
董嬷嬷决定迎出去,却被老夫人拉住了。
“不用去!且等着吧,他既然来了,自然会自己走进来。”
肖二爷带着肖谨之缓步走了进来。
堂屋的大门一打开,董嬷嬷便看傻了眼。
五月的天,浓云密布,狂风肆虐,屋里的光线便有些暗,肖谨之又背光而立——这实在看不清人,可董嬷嬷却在第一时间愣住了。
门前廊下那几颗松树,在狂风下难得摇晃了记下,树枝摇曳间,光影闪烁,肖谨之的那张脸便在肖老夫人眼前闪闪躲躲。
肖老夫人眯着一双昏黄的老眼,又惊又疑的盯着她,喃喃的道:“梦儿?”
“梦儿?”
肖谨之却笑了笑,上前走了两步,“母亲,梦儿姐姐虽然嫁给的是太子,可太子穷,她又要装贤惠、装节俭,想要穿这轻容纱可不容易。”
轻容纱?
肖老夫人不由想起了伯爵府三老夫人送给芽芽的那身衣裳。
“你叫我母亲,我却不记得有过你这样一个女儿。”
“怎么会不知道?”
肖谨之撩起了一侧的额发,“您差点把我毒死在我娘的肚子力呢,您怎么能不记得呢?我娘中了你的毒,拼死想要生下我,奈何她中了毒,身上力气不夺,生不出来。”
说着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道:“当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