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说你什么。
男人大剌剌的坐下,芽芽忙给他倒了一杯茶,端过去。
“还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你急什么?”
男人接过茶杯,脸上却没有半丝喜色。
“那你叫人去打听打听什么情况?”
男人却好似没听见,少女拍了拍桌子,“哎,你听到没有?”
男人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对我倒是不客气。”
芽芽白了他一眼,“那你帮不帮?”
“怎么敢不帮?”
男人取了纸笔,随意的写了几个字,招了招手,唤了小米下来,将信塞到小桶里,挂在它的脚芽上。
“去吧。”
芽芽冲他一笑,便不再说话,安静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夏和气喘吁吁的又回来了。
“怎么样?可有什么消息?”
夏和摆摆手,“二少爷一直没回来,那些官差说他是什么畏罪潜逃了,分了几波人,出去找去了,留了两个守在前院。”
“死的到底是什么人?”
官差看起来很是重视的样子。
夏和摇摇头,“不清楚,看官差好像对他很尊敬似的。”
少女想了想,冲安柏摆摆手,“走,我们去给外祖母请安去。”
卫望楚不满的道:“干嘛去?”
“去找外祖母问问情况。”
松柏院里,人满为患,肖家除了二老爷在前院待客,几乎一股脑儿的都来了。
就连因病很少出门的肖大夫人此刻也来了。
看到芽芽,众人没空理她,只冲她点了点头。
“外祖母,我听闻——武表哥他没事吧?”
肖老夫人本也不想理芽芽,恼她恼的很。
本来,芽芽被定去往伯爵府,淼儿去往贺家,双双的亲事待定,大房和二房都没意见,可芽芽与外男私定终身,对方还是卫望楚这么个摸不清底细的京城名医,顿时便把肖双双和肖淼儿挤得斗到一块去。
肖武不是说他二人在春山村并无苟且吗?
老太太不由有些怀疑,是不是芽芽知道了他们的安排,才刻意勾搭了郎中去。
可一想到卫望楚背后的势力庞大,万一肖武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到时候倒是可以请卫望楚帮忙递个话。
老太太顿时又强打起精神应付她。
“大家正在等消息,你坐吧。”
肖大夫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