疹子闹的,一双眼睛肿成了肿眼泡,鼻头也圆滚滚的,看起来丑陋无比。
“哭什么哭?有事说事。”
加上肖双双的事,家里三个姑娘个个不让人省心,老太太心头烦闷的很,没有演祖孙和乐的戏码,厉声喝道。
肖淼儿姐妹立刻止住了哭声,一双眼睛带着微微的恐慌讶异的看着自己一向慈爱的祖母。
“祖,母。”
肖淼儿被肖老夫人阴翳的表情吓的有点结巴,迟疑着,缓缓的开口。
“我,我爹,疯了,在,在堂屋里,守着我娘的面,面,和,和,和姨娘,姨娘,”小姑娘的脸顿时红了,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肖香儿擦了擦眼泪,“祖母,我爹在我娘面前和姨娘行郭伦之礼,还,恶狠狠的看着我们姐妹,好像要吃了我们一样,还是娘抱着他,才叫我们姐妹逃出来的。”
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到底还不甚明白郭伦之礼是什么,没羞没臊的就说出来了。
只是,信息来的太多,肖老夫人的脑子似乎都不够用了。
顿时一懵。
肖二爷也发疯了?
肖二爷自小便性格随和,左右逢源,极少发脾气,和二夫人的关系,虽然不像肖大爷和大夫人的美满,可也算是相敬如宾,这是怎么一出?
肖淼儿扑通一声跪下,道:“祖母,我爹还打我娘呢,打的她半边脸都又红又肿的,可怜极了,求您,求您去救救她吧!”
这不但在妻子面前与别的女人亲热,还对她拳打脚踢了?
肖二爷这是唱的哪出?
老太太阴森森的问:“你看见了?”
肖淼儿点点头,“是,我和香儿本是去求母亲找芽芽和卫大夫说说,让他给香儿治脸的,谁知道,谁,爹爹从来不这样吓人的,呜呜呜。”
少女想着那香艳又诡异的画面,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了。
肖香儿也扑通一声,跪下,“祖母,求您找卫大夫给我看看脸吧,痒的人受不了了!求您了!”
小姑娘匍匐在祖母膝上,下意识的用她的腿摩擦着额角的疹子。
“跪好了!”
老太太厉喝一声。
肖香儿立刻跪直了身子,怯怯的看着祖母。
“卫大夫为何不给你和双双看病,明白了道理没有?”
肖香儿擦擦眼泪,强忍着哭泣,道:“明白了,孙女不该说芽芽坏话。”
“明白了去找芽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