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一扬,上下翻腾,扭曲,挣扎。
她双目赤红,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几个人,眸子里尽是怨恨、愤怒和杀意。
她的脸色发着不正常的潮红,脸上的疹子也比之前更红,那些破口处正往外渗着血水,额头脖子等凡是裸露的肌肤具是汗哒哒的。
“娘,您看,双双这是怎么了?我就这一个女儿……”
肖大爷站在肖老夫人身旁,忧虑的望着自己女儿。
肖大夫人坐在肖老夫人身边,靠着丫头,勉强撑着不让身子倒下去。
听到丈夫的话,一双细长的眸子不由上挑,眼风凌厉的扫了丈夫一眼。
肖老夫人拍了拍大儿媳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看着像是服用了五石散,只是又与五石散有些不一样。”
“五石散?”
肖大爷不由轻轻跟着念了一遍,“这药不是早在很多年前就被全部清毁了?”
毁了?
呵呵,善用毒的人家,哪家不备着点禁药,她们肖家不也有吗。
肖老夫人没说话,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儿子,眼里难掩恨铁不成钢的鄙夷。
“来,说一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一开口,肖双双的贴身丫头便被绑着押了上来
双眼通红,双颊红肿,身上也满是脚印尘土,想来已经挨了不少打。
“那日二夫人叫小姐亲自去秋云堂找卫大夫看诊,小姐说,不就是咱家请来给人看病的一个破郎中,还要本小姐去将就他,耍什么破架子?正好二少爷在,二少爷说,就是京城的达官贵人请卫大夫去看病也是供着哄着,这人乖张的很,从不为了银子给人看病。小姐说,装什么清高?不为银子,还能为了什么……”
小丫头声音微微颤抖,却仍强撑着,尽量一字一句的说清楚在场每一个人的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句话。
“后来,小姐到了秋云堂,二夫人说,双双啊,你也太没有忍耐性了,就一晚上就抓破了,这么大的姑娘了,破了相,怎么找好人家?小姐说,二婶您管好自家两个姑娘就得了,我的事,有祖母有亲娘,还用不着您操心。小姐对卫大夫行了福礼,说,听闻卫大夫医术高超,享誉京城,特来求您救救小女子,小女子的脸痒的人家一晚上都没睡好……”
小丫头只鹦鹉学舌,说了每句话,却不敢学主子的语气,只是听到这里,众人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蝉,不自觉套上肖双双的语气——狠厉起来就像个母老虎